“哎喲!疼疼疼…”
張小卒咧著嘴連聲叫道。
“疼啊?”
“疼!”
“疼就表示我沒有做夢。”
“不是做夢,你快撒手,耳朵要掉了。”
“掉了活該,誰讓你沒記性,耳朵不要也罷。”葉明月冷著臉道。
“我怎麼沒記性了?”張小卒不解問道。
“你剛剛叫我什麼了?”葉明月問道。
“我叫你…”
張小卒話說一半突然頓住,想起在平洲戰場上葉明月被抓走時,讓他喊她婆娘,立刻明白葉明月為什麼冷著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於是他忍著耳朵上的疼痛,一把將葉明月擁入懷裡。
葉明月嚇了一跳,鬆開了張小卒的耳朵,下意識地想掙開張小卒的懷抱。
但張小卒把她抱得緊緊的,不允許她離開。
她連著掙紮了幾下,但一次比一次力氣小,最後紅著臉頰依偎到張小卒的懷裡。
“婆娘,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受苦了。”
“我保證,今後如果再遇到危險,絕對是我站在前麵保護你,而不是不讓你站在前麵承受危險。”
張小卒在葉明月耳邊保證道。
葉明月心中暖流橫溢,蕩漾起甜蜜的味道,輕聲回道:“我從沒有怪過你,因為那是我自願的,我願意擋在你的前麵,哪怕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說完,她自己笑了。
是幸福的笑容。
她想起當年蘇錦和白墨談情說愛時,看見蘇錦隻要站在白墨身邊,臉上就會露出癡癡的傻笑,她還搖頭感慨愛情是男人對女人下的毒藥,會讓女人頭腦變傻。
哪怕是蘇錦這麼聰明的女人,也難逃魔掌。
太可怕了。
所以她一直遠離此毒。
而現在她切身品嘗到了這種毒藥,發現此毒比她想象的還可怕。
因為它是甜的。
讓人甘之如飴,非常愉悅。
張小卒輕輕搖頭:“不會了,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你可知道,當我在龍鳳山莊看到鳳思君奪舍了你的肉身時,嚇得我神魂都差點都散了,痛得我心臟如撕裂了一樣,不能呼吸。還好,蒼天垂憐,給你留了一線生機,讓我們夫妻二人重逢團聚。”
“呸!”
“臭流氓,誰跟你是夫妻?”
葉明月紅著臉頰嬌嗔道。
“嘿嘿,我可不是流氓,我是你男人。”張小卒得意笑道。
“呸!”
“大天白日,你衣服都不穿,光著屁股,不是流氓是什麼?!”
“快把衣服穿上!”
葉明月從張小卒懷裡掙開,然後扭捏地轉過身去,催促張小卒把衣服穿上。
張小卒老臉一紅,忙從須彌芥子裡取出衣衫穿上。
待張小卒穿戴完,葉明月才轉過身來,擔心問道:“你去龍鳳山莊了?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她發現自己果然是中了愛情的毒了,腦子變白癡了。
不然為何剛剛張小卒說去了龍鳳山莊這麼重要的點她沒在第一時間給予回應,卻偏偏抓住了最後麵一句不重要的進行回應。
腦子灌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