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持刀的婦人朝尚雲南歉意地福了一禮,道“他們給的實在太多了。”
“你——你這個不講情義的毒寡婦!”
尚雲南氣急罵道。
“咯咯…”
持刀的婦人掩麵而笑,“情義值幾個錢?奴家這個寡婦隻喜歡錢呢,誰給的錢多,奴家就幫誰辦事,這有什麼問題呢?”
“哈哈,尚雲南,你往哪裡逃?交出銀河主令牌,饒你不死!”
後麵的人眨眼間便追了上來。
尚雲南突然轉身往回飛,在追擊之人將其包圍前,去到了張小卒的麵前。
“張公子,救救在下!”
尚雲南攔下了張小卒,就好像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朝張小卒深躬一禮,久久不起。
“呀,這不是張公子嗎?好巧呀!”
“見過張公子。”
追上來的人看清張小卒的麵龐後,為首的幾人一起驚訝地同張小卒打招呼。
尚雲南神色大驚,沒想到張小卒竟同他們認識。
張小卒那日賣東西,拿出一件又一件驚世駭俗的寶物,幾乎驚動了整個銀河商會的高層,全都過來和張小卒攀談結交,從而結識。
尚雲南那時候剛得到銀河主令牌,沒敢立刻聲張,他知道自己修為低弱,拿出銀河主令牌後肯定會有很多人不服,所以決定把一切布置妥當後,再把銀河主令牌拿出來。
他有聽手下稟報說商會來了一位大主顧,可是沒有時間去結交,所以不知道張小卒和商會的其他幾位首腦是那兩天剛認識的。
若是讓他把一切準備妥當,那他登上銀河主寶座十拿九穩,可還沒等他準備妥當,就走漏了消息,頓時引來商會幾位首腦的討伐。
“好巧。”
張小卒頷首一笑。
“張公子。”
一位麵容和善的老者衝張小卒客氣抱拳,說道“這是我們銀河商會的家事,希望張公子不要插手此事,張公子永遠是我們銀河商會的好朋友。”
銀河商會的這幾位首腦對張小卒十分忌憚。
因為張小卒出售的寶物當中,經他們鑒定後得知,竟有一些是幾家霸主勢力太上老祖手裡不外傳的珍寶,甚至還有幾件具有身份標識的神兵法寶。
這些東西本就不該出現在旁人手裡,可現在非但出現了,還被人拿來他們銀河商會售賣,實在充斥著詭異。
他們立刻動用銀河商會的情報部門去那幾家霸主勢力探聽消息,結果傳回來的消息讓他們毛骨悚然,那幾家霸主勢力的太上老祖竟然全都隕落了。
是誰殺了他們?
情報部門沒有傳回準確的消息,但是幾位首腦已經將答案指向了張小卒。
故而對張小卒深深的忌憚。
“貴商會的家事在下自然不便插手,不過,既然是家事,儘量以和為貴,打打殺殺有傷內部和氣。”張小卒回道。
他雖然不願多管閒事,但也不能看著尚雲南被亂刀砍死。
“一定一定。”那幾位首腦齊齊點頭。
隨即一起看向尚雲南,說道“尚雲南,你修為低弱,根本沒資格當銀河主,速速交出銀河主令牌,看在張公子的麵子上,隻要你交出令牌,我們便不為難你,以前怎樣,今後還是怎樣。”
“張公子,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尚雲南眼巴巴地看著張小卒,急聲說道“請你告訴他們,是不是銀河主托你把銀河主令牌交給在下的,並且明確地說了在下的名字,而不是含糊不清地說交給銀河商會?”
張小卒點頭道“銀河主在飛升前托在下把一枚令牌交給銀河聯盟的尚雲南。”
尚雲南聞言猛地挺直了腰杆,看向那幾位追殺他的首腦,厲聲喝問道“你們還有什麼話說?難道要違背銀河主的命令不成?還不快快跪下參拜新的銀河主!”
說著,他把令牌拿了出來,高高舉過頭頂。
那幾位首腦頓時臉色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