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回紙片人!
宴會結束徐卿洛向著馬車走去,迎麵又來一位少年,一襲黑衣,被風舞動的四散飛揚。
“慕容小將軍安好。”徐卿洛抬起頭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徐小姐一曲深入我心,隻可為彈著無心,聽者有意。”說罷,一躍跨上馬背,揚長而去。
徐卿洛站在原地微微勾唇,未必無心。
徐卿洛上了馬車,坐下,一切都看似平常,唯有嘴角抑製不住的微笑透漏出她的內心。
慕容長風。徐卿洛一想到這個名字,心臟便會彭彭亂跳。這是心動麼?徐卿洛默默地問自己。或許,我要相信看似荒謬的一見鐘情了。
“卿洛,什麼事情這樣高興,以往你也得過這樣的賞賜,也未曾像今天這樣開心過。”徐夫人看著嘴角帶笑的徐卿洛,疑惑的問道。
“不是的娘,就是覺得今日十分開心。”徐卿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
徐夫人像是突然回想起了什麼,意味深長的看著徐卿洛,說道“卿洛,剛剛馬車前的與你說話的可是慕容家的公子?自打和他講完話你的便一直在笑。”
“娘!”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宛如雲霞爬上臉頰,“正是慕容小將軍。娘,女兒好像……”
徐夫人抬起手,輕輕的撫摸著徐卿洛的頭,開口道“我的女兒長大了。”
夜裡,徐大人和徐夫人並肩坐在床邊,小聲說這話。
每年的七夕夜,無論徐大人多忙都一定會留宿在徐夫人房內。
“老爺,卿洛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不知老爺怎樣打算的。”
徐庭軒寬大的手掌覆在了徐夫人手腕上,扶著她躺下,蓋好被子。
“你知道的,自打卿洛十歲以來,我一直在為她陸陸續續的添置嫁妝,我的女兒一定是十裡紅妝,風光出嫁。”
徐夫人將頭窩在徐大人的懷裡,悶悶的說道“妾身知道,老爺疼卿洛,隻是卿洛未來的夫婿,老爺可有主意?”
聽著徐夫人的稱呼,徐大人不滿的捏了捏她的手心,說道“婉沁,你要與我生分了?怎麼不喊我庭軒,還要自稱妾身。”
“老爺,妾……婉沁年紀大了在外喊慣了一時改不過來了。”
“那以後在外麵也如此稱呼可好。”
“庭軒這成何體統。哎呀,莫要岔開話題呀。”
徐大人摟著懷中的徐夫人,直覺得歲月靜好,自己未能實現夫人一人一世一雙人的願望,便儘自己所能彌補她,給她明目張膽的偏愛與嗬護。
“卿洛的夫婿,讓卿洛自己挑選吧,隻要對卿洛好,我就滿意。若說定要我說出一人來,我覺得慕容家的,百裡家的,李家的二公子都是值得托付之人。”
徐夫人輕輕一笑,小聲嘟囔了一句“看來省事多了。”
“什麼?”
“沒什麼,庭軒,一個個月後的馬球賽也帶上我和卿洛吧,她肯定喜歡那裡。”
徐大人點點頭全是默許了。
“婉沁,怕不是你自己想去吧,還拿卿洛做借口,嗯?你們娘倆都不會打馬球,去那裡做什麼?”
“老爺。”徐夫人搖著徐大人的手臂,軟軟的說道“老爺教我們就是了。”
徐大人笑著刮了刮愛妻的鼻頭,寵溺的看著懷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