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樓。
靳念慈將秦水蓮背回房間,靳晨勃則是突然將裴禮拉到了一旁。
“做什麼?”裴禮不解。
靳晨勃左右看了看,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姐夫,這個你拿著。”
裴禮問道:“裡麵裝著什麼?”
“合歡散!”
“女子其實就那樣,麵上看著高傲,隻要把生米煮成了熟飯,她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大不了事後讓我姐打一頓,不過你放心,我姐肯定不可能下死手,而打過之後,要如何還不是任你施為。”
靳晨勃挑了挑眉,慫恿道:“你今夜就去將我姐睡了,免得夜長夢多。”
“……”
裴禮腦子直接宕機,第一次聽見如此炸裂的言論。
坑姐姐的見過,如此坑姐姐的屬實是聞所未聞。
裴禮半天憋出一句,“你們是親姐弟嗎?”
“是啊!”
靳晨勃說道:“不是親姐弟的話,我怎麼可能如此煞費苦心的為我姐著想?”
“……”
裴禮第一次覺得與這家夥無法溝通,將小瓷瓶丟還給他,徑直上樓。
下方靳晨勃大喊,“姐夫,爭取早日給我弄個小外甥出來。”
“小樓主。”
這時,有兩名值夜的侍女走了過來,盈盈一禮。
“吩咐下去,從現在開始,無論頂樓有多大的喊聲,誰都不準靠近。”
靳晨勃說道:“尤其是我姐喊人,你們千萬不要答應。”
“啊?”兩名侍女一臉不解。
“按我說的做,去吧。”
“是。”
……
裴禮上樓後,便就直接回房。
解下身上的袍子,往往床上盤膝一坐,緩緩入定。
今日與中川真巳短暫交手,能調用為己用的氣運,比上次與牛頭人一戰要更多了一些。
這說明,以氣運凝聚氣之花,這條路是可行的,並且潛力巨大。
當時的中川真巳應當是使用了某種忍術中的禁術,這才能規避開那蘊含氣運的一劍。
裴禮坐於床頭,感應著虛無縹緲的氣運,加速凝聚氣之花。
腦海青色蓮花上,肉身精之花旁,有一株略顯虛幻的花骨朵若隱若現。
時間猶如指縫中溢出的流沙,總在悄無聲息中逝去。
轉眼便是三日。
這三日裴禮一直待在缺月樓,拒絕了靳晨勃數次遊城的提議。
其中有一次注意到秦水蓮眼中的躍躍欲試,這才在城中好好的逛了一回。
秦水蓮買了一大堆好吃的零嘴,裴禮還給她買了支發簪,隻是尋常木製手工發簪,算是給她及笄時的禮物。
小丫頭高興的不行,抱著裴禮的胳膊,狠狠地用臉蹭了蹭,口中還說了一句:“裴哥哥,我愛死你了。”
大家都隻當這是小丫頭隨口說的胡話。
就連裴禮也不例外。
隻是,怕隻怕,一語成讖。
這一日,
來了位大人物。
神醫穀穀主赤鬆子,帶著兩名弟子登門缺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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