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著急下結論,我先去看看。”
易中海知道傻柱平時不鎖門,所以易中海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易中海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傻柱皺了皺眉頭,外麵敲門聲音那麼大真的聽不見嗎?
又看到了旁邊桌子上的酒瓶子,鬆了一口氣。
易中海知道傻柱晚上睡覺前有喝酒的習慣,那麼事情就好辦了。
傻柱昨天晚上喝酒了,總不可能偷閆埠貴的車軲轆吧。
“柱子,柱子,快醒醒,都幾點了。”
易中海搖晃著傻柱的身子,想要把傻柱叫醒。
“嗯?一大爺,你怎麼跑到我夢裡來了。”
傻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說道。
“趕緊起來,什麼做夢啊。”
易中海又好氣又好笑,在傻柱身上拍了一巴掌。
易中海是鉗工,手勁上肯定沒得說,把傻柱拍醒還是沒問題的。
“嘶~”
“一大爺你那麼大勁做什麼,你看都紅了。”
傻柱做起來揉著自己的肩膀,抱怨道。
“少廢話,柱子,你老實給我說,你昨天晚上有沒有偷三大爺的車軲轆。”
易中海一臉嚴肅,正色道。
如果真的是傻柱乾的,現在出去道個歉,再說幾句漂亮話,想來閆埠貴看在自己的麵子上也不會太為難傻柱。
“沒有啊,我昨晚早早就睡了,一個爛慫車軲轆值多少錢?怎麼了嗎?”
傻柱想了想說道。
他昨天也就是嘴上說說,晚上喝了點酒就舒舒服服的睡覺了,壓根就沒去碰閆埠貴的自行車。
“柱子,要是你偷的你就說出來,現在說出來一大爺還能給你擺平。”
易中海不放心又問了一句。
“真的沒有啊一大爺,這麼多年了我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啊。”
傻柱現在心情也有些煩躁,一大早因為這種破事被叫起來。
“不是你就行,現在穿鞋跟我出去,給三大爺解釋一下。”
易中海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傻柱偷的車軲轆,那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誒?三大爺車軲轆真的被偷了?”
傻柱疑惑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驚喜,頗為高興的問道。
“可不是嘛,老閆氣瘋了,我一大早就被叫醒來,非說是你把他車軲轆給偷了,我這不是來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易中海吐槽道,明明大早上的他還能再眯一會兒,結果因為這麼個事被叫起來了,還言之鑿鑿的說就是傻柱偷的。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傻柱這種一根筋還真的能乾出來這事,本來易中海還想著幫傻柱說道說道,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
就算不牽扯傻柱易中海也得起來,他是院裡一大爺,偷竊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還真的就得他這個一大爺來處理一下。
“什麼意思啊這,欺負人不是,他閆埠貴車軲轆被偷了活該,關我什麼事啊。”
傻柱沒想到閆埠貴還懷疑自己,現在居然還堵門來了,欺負人也沒這麼個欺負法啊。
“走一大爺,我倒要看看三大爺今天是想乾什麼。”
傻柱說完麻溜的穿鞋,準備出去跟閆埠貴大戰三百回合。
傻柱穿鞋之後快步往門口走去,一大爺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反正車軲轆又不是傻柱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