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回去告訴了秦淮茹,讓她明天去找易中海,然後就去睡覺了。
隻字不提何雨水的事情,她感覺丟人。
沒過一會兒,賈張氏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眾所周知,瞌睡是會傳染的,傻柱和秦淮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聽了一會兒賈張氏的呼嚕聲也覺得受不了了,上去躺下睡著了。
秦淮茹看兩人都睡著了,起身從櫥櫃裡麵拿了一個窩窩頭,猶豫了一下又拿了一個,把兩個窩窩頭放到碗裡來到何雨水房間門口。
“砰砰砰~”
秦淮茹輕輕敲響了何雨水的房門。
“乾嘛啊?”
何雨水打開門發現是秦淮茹,沒有給好臉色。
“雨水,一天沒吃飯了吧?來,這是兩個窩窩頭,你趕緊吃吧。”
秦淮茹說著把手裡的兩個窩窩頭遞了過去。
“怎麼?在我家裡我吃東西還要經過你秦淮茹的同意?你現在是拿著我家的糧食來給我吃嗎?”
“你秦淮茹怎麼這麼不要臉,還一副施舍的樣子,裝什麼呢。”
何雨水直接開始輸出,快下午的時候,她在張誌強家裡吃了饅頭夾肉片,下午在易中海家裡又美美吃了一頓,她現在其實也不咋餓。
“雨水,你怎麼能這麼說秦姐呢,那都是我婆婆弄的,跟我沒有關係啊,我心裡是記著你哥還有你對我們的好的。”
秦淮茹眼眶裡積蓄著淚水,一臉難過的看著何雨水,就好像被何雨水冤枉了一樣。
“行,我知道了,我現在已經準備去婦聯告她了,這都新社會了,還一口一個賠錢貨,我要去告她歧視婦女,把她送進笆籬子冷靜幾天。”
何雨水冷笑著說道。
秦淮茹一聽就慌了,這種事情根本經不起查,因為事實就是這樣的。
賈張氏平時在家裡的時候就看不起小當和槐花,經常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叫兩個孩子賠錢貨,現在要是何雨水一舉報,說不定還真的得進去。
尤其是賈張氏這剛出來的敏感時間,要是再被抓起來,肯定會考慮賈張氏以前做的事情,被關幾年也是有可能的。
秦淮茹倒不是覺得賈張氏進去會怎麼樣,但是現在大過年的,確實不怎麼吉利。
“不要啊雨水,千錯萬錯都是我婆婆的錯,我替她向你道歉。”
“我婆婆都是個老人了,經不起折騰的,能不能求求你彆去告她了,讓她好好的把這個年給過完。”
秦淮茹低聲請求道,有多少份真心隻有秦淮茹自己清楚。
“行啊,你們從我們家裡搬出去就行了,秦淮茹你和你婆婆是兩個寡婦,待在我家裡對我哥的名聲不好。”
“聽說賈張氏還是勞改犯,那更不吉利了,我明年還要考大學呢。”
何雨水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秦淮茹差點笑了,傻柱還能有什麼名聲,這麼多年了,在自己和某中海的苦心經營之下,傻柱的名聲早都臭了。
為的就是不讓傻柱結婚,易中海怕傻柱的媳婦兒不願意讓傻柱幫他們養老,秦淮茹怕傻柱結婚不接濟賈家,所以才策劃了這些行動。
事實上從名聲來說,對秦淮茹的影響說不定都比傻柱的大。
“雨水,你知道我們家房子塌了,現在實在是沒有地方住,這樣吧,等我們家的房子修好了,我立馬就搬出去,這樣行不行?”
秦淮茹試探著問道。
“行吧。”
何雨水也知道把秦淮茹趕出去不現實,畢竟是易中海安排的。
隨後何雨水就拿著放有窩窩頭的碗,轉身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