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蹲了下來,包括那個一直坐在床上的老大。
“怎麼回事?為什麼打架,說!”
獄警嚴厲的問道,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有人鬨事。
“是他,我剛來的時候他就打我,把我打暈扔在廁所那邊。”
“我剛才好不容易醒了,他又來打我。”
傻柱搶先告狀道,他覺得獄警肯定是站在弱者這一邊的,巧了,他就是弱者。
“在我上班的時候不要鬨事,聽到了沒有,不要給我帶來麻煩。”
獄警給那個頭發半白的老頭說道。
老頭笑著點頭,嘴裡麵說著好話,表示自己知道了。
傻柱傻眼了,這個獄警難道不應該給自己出頭嗎?什麼叫不要給他帶來麻煩。
殊不知在獄警眼裡隻有一種人,就是犯過錯誤的人。
犯過錯誤的人把另一個犯過錯誤的人打了,那叫事嗎?那壓根就不叫事,相當於給犯過錯誤的人一個小懲罰。
傻柱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警察同誌,他還對國家的判決不服,說以後出去之後要找人找家夥,把你們這群獄警通通給殺了。”
傻柱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這是他從易中海身上學來的,今天第一次用,技術還有點拙略。
“孫賊,你敢亂說話!”
領頭的男子見狀,站起來準備衝過去打傻柱,被獄警一警棍打在肚子上。
“誰跟你是同誌,彆亂叫。”
獄警先是瞪了傻柱一眼,轉身妄想領頭的男子。
“很勇敢嘛,聽說你對國家的判決不服?”
獄警開口問道。
這時候要是領頭的男子敢說一句是,那完了,他的前途沒有了,肯定得再審一次,鬨不好要吃花生米也說不定。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是他汙蔑我的,我從來沒有說過這句話。”
領頭的男子害怕的說道。
一個監舍的其他人也紛紛開口,表示願意作證,這人確實沒說過這句話。
“你們兩個,一人一百個俯臥撐,讓你們長長記性,你來看著他們。”
獄警給頭發半白的老頭說道,在老頭應了之後離開了。
於是老頭看著,傻柱和領頭的男子麵對麵做起了俯臥撐。
“小子,我現在對你有點興趣了,你叫什麼啊?”
老頭側過身子,感興趣的問道。
“我姓曹。”
傻柱滿頭大汗,撐起來說道。
“姓曹?叫什麼啊?”
“叫牛魔。”
“曹牛魔?這是個什麼名字?”
老頭愣住了,活了半輩子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名字,難道是他進來的太久了,外麵的世界已經變成這樣了。
“老大,他罵你呢。”
一個小弟反應過來,在老頭耳邊說道。
“罵我呢?臭小子還挺頑皮。”
老頭也不生氣,笑嗬嗬的說道。
“我看你小子有把子力氣,怎麼樣?出去之後要不要跟著我混?”
老頭拋出了橄欖枝,擺明了特彆看好傻柱。
正好傻柱這時候俯臥撐做完了,滿頭大汗的站起來,冷笑一聲,一口濃痰吐在了老頭的臉上。
“你彆在這裡假慈悲,我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惹急了我連你一塊乾。”
傻柱不屑的說道。
旁邊的小弟還準備給傻柱一點教訓,但是被老頭給攔住了。
“小子,我姓白,叫白某山。”
老頭擦著自己臉上的唾沫,開口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關我什麼事,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彆惹我!”
“誰要是再惹我我乾死他。”
傻柱青筋暴露的說道。
他也認清了一個小時,眼前的這些人可都是勞改犯,跟他們講道理沒有用,有用的隻有拳頭。
“在這乾死你個人?你試試。”
領頭的男子不屑的說道,覺得傻柱在說大話。
“試試唄。”
傻柱又吐了口唾沫,挑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