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刁楠的故事(上)_金璽磁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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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刁楠的故事(上)(1 / 1)

金璽磁棺!

我疑惑地看著強哥,可這廝就這樣盯著我猥瑣的笑。我怒道“你倒是說,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嗎?”

強哥說,其實這也沒什麼,可能是我受的刺激太多想不起來,這上麵畫的跟我布兜裡的絲綢非常的像。隻是在棺材裡畫的粗糙些,有些分辨不清。

我懶得驗證,管他畫的什麼,既然把這東西弄死了就得趕緊埋了,這夜黑風高的,一會再出點啥事。連忙催促強哥“趕緊蓋上,我去那邊挖個坑,最好弄點東西給他封上,太晦氣了。”

土山很近,我故意挑了一個稍遠的地方掏出一個口子,把鐵棺材埋裡麵,一切收拾停當天已經見了魚肚白。

我們回到工棚,七手八腳的把那些隨葬藏到我車上,兩人開了瓶啤酒灌了幾口。這一夜冷汗出了一身一身的,還真有點口乾舌燥。

跟強哥商量一陣怎麼把東西出手,一抬頭看到門外一張黝黑的臉。我大叫一聲,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了過去。強哥扭頭,也是一驚,可隨即笑了起來“聰明,看你嚇的。摸摸褲子濕了沒。”

我聽強哥的口氣沒有緊張情緒,這才再向門口瞟了一眼,門外不是彆人,正是早早來上工的老劉。昨天下午放了他們半天假,白領了半天工錢,覺得不好意思,今天天不亮就起來做飯,尋思著早點來多乾點。

老劉奇怪我的反應,收拾些工具也就出去了。可隨即就有人找他的大錘,強哥指了指鏟車。

我懶得管這些,就全讓強哥安排,倒在躺椅上想睡一會,可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那詐屍青麵獠牙的樣子以及奇怪的香味。

不一會,強哥回來,給我個眼神示意。我開車向工地外駛去。見老吳嗅著奇怪的香味,兩個眼珠子亂轉,四處瞟著。強哥打開車窗吼道“趕緊乾活,瞎轉悠什麼。今天上午就把那坑給我填平了。”通常老吳對強哥的話都是不遺餘力的執行,就因為強哥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煞氣。

迎著通紅的太陽,強哥往像沙發一樣的座椅裡窩了窩“等東西出手,你換輛好車,這輛就給我吧,我也不能白出力不是。”強哥這人沒什麼家室,對錢也不計較,我給的工資也是多賺了多給,少賺了少給,即便兜裡有了錢也大多玩了娘們。這次發的這筆橫財他也沒打算跟我分。

我笑了笑,戲謔道“不給,你就玩那輛小麵吧。”見強哥沒說話,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這才跟他說“先看看能賣多少,如果錢不少我就把車全賣了,咱倆一起換。”

回到我的狗窩,我們先後洗了個澡,這才坐下來認真商量出手的事。

強哥思索一陣說道“聰明,如果信得過兄弟,咱就去江蘇,我一個朋友就乾這個,價錢應該不成問題。回來的時候我想去一趟西山監獄接個人,我一個朋友這兩天出獄,他沒什麼親人了,我們可以說是生死兄弟,跟咱倆一樣。”

我點點頭,強哥這人重情義,想當初我救過他,他就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後來救過我一命,和我的關係也越來越好。他說出來的兄弟,一定關係匪淺。

“說說這哥們的事。”我點上一根煙,打算聽段故事,強哥這樣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強哥也不打算對我隱瞞什麼,其實他說出來的事也沒什麼見不得光的。那人名叫刁楠,是一個奇人。鐵砂掌的傳承者,一隻左手練得跟熊掌沒什麼區彆,而右手卻靈巧的不像話。

強哥似乎陷入回憶中,那是一九九一年,也是夏天,強哥從部隊複員回來,穿著軍裝,雖然家裡沒什麼親人了,也算是衣錦還鄉。強哥祖上是從深山裡搬遷出來的,強哥自然要到自己家的祖墳去祭拜一番。

那是一個清晨,強哥買了香燭紙錢,徒步向半山腰走去。眼看就到了目的地,強哥聽到了幾聲槍響。在部隊服役多年的強哥對槍自然是熟悉無比,槍聲正是五四手槍的聲音。

可奇怪的是周圍除了片片墳塋,連個人毛也沒有。強哥躲在一個墳頭後,見遠處的墳堆中間冒出個人頭,此人就是刁楠。

刁楠爬出來撒腿就跑,跑到強哥身邊時,強哥縱身一撲把刁楠撲倒,兩顆子彈擦著強哥的耳邊呼嘯而過。在撲倒刁楠同時,強哥看到兩個渾身泥濘的人拿著槍踉蹌的追過來。

兩人貓著腰在墳地裡轉來轉去,躲避身後的子彈。強哥畢竟是軍人出身,對這樣的野戰自有一套,沒過多久,那兩個泥人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

兩人隻能罵上一通走了回去,可強哥就藏在洞邊的墳頭後麵,墳頭上長滿了雜草,將強哥二人擋的嚴嚴實實。

本來事情可以就這樣過去了,各走各的陽關道。可就在泥人經過兩人身邊時,刁楠一躍而起,一掌把其中一個拍出去五六米遠,躺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就一命嗚呼。

另外一個人舉起槍就要衝著刁楠開上一槍。強哥一直在一旁看得真切,這時見刁楠危險,一塊拳頭大小的尖石不偏不倚打在太陽穴上,頓時冒開了一朵血花,刁楠補上一掌。

強哥雖然殺過人,可那畢竟是在戰場上。其實這時報警倒沒那麼嚴重,可兩人卻將屍體扔進盜洞掩埋了。強哥愛槍,那把五四手槍自然彆進了強哥的褲腰帶。經曆此事,刁楠跟強哥成了生死之交,晚上就找了一個小酒館喝上了。

所謂無巧不成書,他們以為做得這些事隻有天知地知,沒想到被另外一麵山坡上玩耍的幾個孩子看了個現場直播。回家告訴家長,然後就報了警。警察把兩人帶到警局的時候,強哥已經喝的滾到桌子底下了。

後來的事,就是定罪宣判。強哥轉業軍人身份,又上過戰場,之前部隊的老領導極力保他,隻判了五年。由於強哥這層關係,刁楠判了十年。在服刑期間,兩人還在一個屋子裡吃牢飯。九六年,強哥出來,經過強哥的運作,刁楠減了兩年刑,過幾天就刑滿釋放。

強哥說的很快,我第二根煙剩下煙屁股的時候已經講完了,雖然強哥的話不能算繪聲繪色,也讓我有種身臨其境的澎湃。

我尋思一下問道“刁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跟那些人結仇,最後鬨得不死不休。”

“他是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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