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曲姓祭祀_金璽磁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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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曲姓祭祀(1 / 1)

金璽磁棺!

我一愣,問她為什麼這麼肯定。叢舒雅說“他們這套說辭無論是不是在騙人,肯定是有一定的目的,在目的沒達到之前不可能開罪我,或者讓我們起疑心。那人也說了,我現在的地位相當於他們的酋長或者領導人。作為領導人要點東西如果被拒絕,他所謂的祭祀我還會來嗎?我覺得他們需要我的地方就是祭祀。”

我聽著祭祀這個名詞心裡就不舒服,從古至今,但凡祭祀都要擺點貢品。如果我們切成片或者把頭擰下來擺到台岸上當貢品也不是不可能,這些深山裡沒開化的人,在我的印象裡一直都是野蠻的代名詞,又或者經曆了這個村子的一些事,讓我有所偏見。不過這個險是不能冒。

我建議第二天一早就告辭離開,趁早與他們斷絕往來。強哥卻說“我們不看看老曲是怎麼沒的?再說了,九魂歸具體是哪裡的鑰匙還不知道,我們拿著這東西去古董店當了換點錢?”

幾個人圍在一起商量一會也沒有任何頭緒,我已經困得要命,渾身酸疼起來,躺倒沙發上立即就睡過去。在人家的地盤上,想要害你怎麼也辦到了,沒必要趁著我們睡覺的時候,所以這一覺睡得還是非常安穩。

等我起床洗把臉,叢舒雅等人已經收拾停當。少年正在門外候著,我心想你們這是來監視我們還是伺候我們。心裡很不爽,摔碟打碗的收拾停當跟著少年向外走。

在村裡七拐八拐把我們帶到一處祠堂裡,業老頭走到近處一把攔住我,陰著臉問少年“你把我們帶到這來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非常奇怪,這不就是一間普通的房子嗎,雖然看起來稍大一些,可也沒必要發火,有事問明白不就行了?

少年回過身,對業老頭說“這就是祠堂,長輩說你們肯定是想看看殺掉怪物的那個人是怎麼死的,讓我帶你們來。”

業老頭的臉色這才有些緩和,我問他怎麼了,他用極小的聲音說“有什麼變故趕緊跑,這地方陰氣太重,絕對不可能住人。要說祠堂還說得過去,可即便是祠堂也不會搞得陰氣森森。”

我點點頭,距離少年五六米遠的距離走進去。進到裡麵我才知道業老頭說的陰氣森森是怎麼回事,這間祠堂就是存放骨灰的地方,一排排高高的架子上,整齊的排列著一個個陶罐。這些陶罐我是見過的,在去妖妃墓的路上強哥砸碎一個,結果蝗蟲一般飛出一群。我汗毛都快豎起來,我懷疑這些陶罐裡會飛出屍錘甲。回頭看強哥一眼,這個不要命的主根本沒在意這些陶罐,眼睛倒死死盯著祠堂中間的兩塊白布。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白布像是蒙了一片豬肉,上麵還沾了不少血跡。我並不想看曲姓祭祀死得有多慘,可強哥好奇的走過去,一把就將上麵的白布掀開。

我一陣惡心,這死相也太慘了點。曲姓祭祀整個人幾乎看不到皮膚,全部是乾硬的鮮血。臉上還好一些,沒有受到毀滅性的破壞。可是身上就慘不忍睹,被怪物抓的幾乎是一條一條,內臟已經流到體外,半截腸子還垂在一旁。

我懷疑強哥心裡有問題,掀開看感覺不爽,把白布整個揭到一邊。這回我看到曲姓祭祀少了一條腿,不過看創麵應該不是被咬掉了,好像是炸藥炸飛了一樣,斷裂處全是碎肉。

“聰明,你看他的鞋。”叢舒雅一句話立即把我的目光帶過去,這是一雙膠鞋,樣式跟老農下地的那種很類似,可曲姓祭祀畢竟不是乾農活的,這鞋的款式還是很新潮,腳底的花紋也比較複雜。

“鞋怎麼了?”我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不同,隻不過是一隻,可另外一條腿不知去哪了,鞋當然不在身上。

業老頭對著那些陶罐看了一圈,走到我身邊說“之前我們見過他的鞋印,就是那個把人的下水掛起來的那個房子。”

我心裡一震,努力回憶,的確如業老頭說的那樣,可我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從房梁進去是不是有點麻煩,而且明顯輕車熟路。可他去那乾什麼。”

之前我是萬分不想看曲姓祭祀的死相,可這時候好奇心戰勝了一切,我走到近處,仔細端詳。曲姓祭祀的一隻手緊緊握著,我懷疑是不是手裡有什麼東西,轉頭看看周圍,幾個村民正在門外聊天,注意力不在我們這。我用身體擋住,抓住曲姓祭祀的手想要掰開看看裡麵到底有沒有東西。

我幾乎累出汗,可曲姓祭祀的手依然緊緊的握著。業老頭瞅我一眼,似乎是在嘲笑我隻會用蠻力。輕輕把我推到一邊,業老頭抓起曲姓祭祀的手,另外一隻手在他的小臂出上下反複的捏著。沒一會,曲姓祭祀的手果然有鬆動的痕跡。業老頭掰開他的手,可手裡竟然什麼也沒有,隻有臟兮兮的一點灰塵。

業老頭用指腹摸一下,食指跟拇指捏在一起撚動一陣,小聲對我說“一會我們甩開村民,還得去有腳印的房子裡看看,老曲不會無緣無故的去那玩一會。”

強哥抓起白布重新給曲姓祭祀蒙上,嘴裡念念叨叨的說著什麼。我最了解強哥,嘴裡說的話絕對不是藥超度他的亡靈,沒準在那問候他十八輩祖宗。

我一回頭,叢舒雅已經在門口,麵對著老人說著什麼。我推推業老頭,示意他時刻注意叢舒雅的動向,彆一個扭頭人再不見了。

叢舒雅跟老人聊了能有十分鐘,這才一丟一擺的回來。我問他那老人跟他都說了什麼,叢舒雅說“老人想要我們去旁邊說話,我不好拒絕,也不能答應,隻能敷衍他過來叫你們。”

業老頭說“他們即便是有什麼陰謀,也絕對不是現在,我們去聽聽也就是了。”

旁邊一個屋裡古色古香,裡麵一張圓桌,幾張椅子。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老物件。可這些都是次要的,讓我感興趣的是屋裡掛著幾幅人物肖像畫。這些肖像有兩幅我是認識的。

“道衍和尚,這個是妖妃。這裡怎麼會有他們的畫像。”強哥忍不住嘴快,業老頭不等寒暄幾句就問老人牆上怎麼會有他們的畫像。

老人麵色有些猶豫,不過還是一咬牙,神色很是傲然,仿佛很牛掰一樣對我們說“這些人都是苗人。包括我們,也都是苗人。”

“苗族?”我感到非常奇怪,苗族是一個對原始形態保持得較好的一個民族,可這村裡人除了用九魂歸做飾品之外並沒有任何跟我們不一樣的地方。

老人笑了笑“苗人不是苗族,苗族是苗人的一部分,可不是所有苗人都是苗族的。苗族隻不過是苗人的一個分支。”我聽著繞口令一樣的話,一陣迷糊。其實外麵早就應該想到,道衍和尚與苗族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即使這時候聽老人這麼說也沒覺得奇怪。

對妖妃我了解的並不多,就是知道一點也都是從業老頭那聽來的。可老天難以置信的說“妖妃可是蕭皇後?怎麼他也是苗人?”

老人點點頭,強哥在一旁問“那這個是誰?”

畫像裡也是一個和尚,這跟我們在妖妃墓裡看到的壁畫完全一致。我們隻知道一點故事,許多東西還是猜測的,可老人不想多說“你們知道的我說了也就罷了,不知道的還是少聽為妙,這對你們沒好處。”說完看向叢舒雅“即便是玄女,在這方麵也最好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苗人一次次的痛,每每苗人出世,必然帶給我們極大的希望,可最終還是失望。”

我仔細看著牆上的一張張肖像,有幾幅倒是可以讓我聯想一些人,不過我也知道,我的這些猜測肯定是站不住腳,蒙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老人拿出另一隻九魂歸遞給叢舒雅“這東西應該你來保管,老祖宗曾經說過,隻有兩隻在一起才能起到鑰匙的作用。”叢舒雅愣愣的接過來,嘴裡說著什麼一定好好保管這樣的客氣話。

老人告訴我們,九魂歸儘量不要在外人麵前拿出來,消息泄露會給自己惹來麻煩。我們要問什麼麻煩,老人卻打個哈哈把話題引開。

我知道老人不方便說,也就不再催問。喝了一會茶,老人留下叢舒雅的電話。老人說我們可以隨時離開,村裡人決不強求。不過一再告誡叢舒雅接到電話一定要來,這對叢舒雅是一個不小的機緣。叢舒雅微笑著應付老人,不過我也能猜到叢舒雅心裡是怎麼想的。

聊了一會,業老頭一直想要套老人的話,可這老人快要成精了,又怎麼會被業老頭問出有價值的東西,我們四個也隻得悻悻離開。

走了幾道胡同,強哥不斷的向後張望,確定身後沒有人跟來,這才撒歡的朝著那空房子跑去。

院子裡的那串內臟已經不見了,看樣子是有人來打掃過。強哥把頭伸到井口位置,一邊看一邊說“不會打掃衛生的嫌臭扔到井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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