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洛斯爆發了,身體力量全方位大幅度提升,就連極意狀態下的蘇陽,也頭一次的表情出現變化,皺了皺眉頭。
帕洛斯殺到,細長的利刃向著蘇陽砍來,蘇陽躲避,依然是身體很小幅度的躲避著,但也開始感覺到壓力。
帕洛斯淩空一刀劈下,蘇陽終於被逼退,一個後空翻離開了原地。
帕洛斯大笑道:東魔怎麼樣?你最初的從容呢?
蘇陽沒有說話,極意狀態下的他沒有那些情感,隻有戰鬥。
蘇陽冰冷的看了帕洛斯一眼,隨即拿起魔屠,向著帕洛斯攻去。
兩者的兵器,一把長槍,一把長刀,都是大開大合的武器,兩者也全都是硬碰硬的對攻。
蘇陽真的沒有想到,帕洛斯居然能夠做到這一步,他可是極意狀態呀,就這樣帕洛斯居然沒有落入下風。
但蘇陽並不擔心,現在的他真正用處的力量並不大,他極意狀態最強的不是肉搏對攻,而是在極意狀態下對全身力量的完美掌控和施展。
現在還在探索肉身極致當中,並沒有用出那幾種能力來輔助肉身攻擊,不然帕洛斯絕不可能如此輕鬆。
隨著對攻的時間越來越長,帕洛斯越來越震驚,他的血之狂暴有多強他清清楚楚,那是用生命換來的力量增幅,配合自己超神狀態,可以說他已經把力量推向了超神境的極致,但就這樣,對麵的男人好像除了不那麼從容了以外,卻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壓力。
蘇陽也在疑惑,按照神魔之星的記錄,極意狀態是十分無解的,怎麼感覺打個帕洛斯如此費勁。
徐秋曼幾人,和帕洛斯那邊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這就是超神境嘛,和神級完全就是兩個位麵的差距。
兩人的速度如同兩道光,一灰一紅,從天上打到地上,又再次打到天上,速度之快,力量之強,讓其他人生出了深深的無力感。
隨著戰鬥的越發激烈,帕洛斯將血之狂暴用到極致,他知道,拚命或許有一線生機,不拚命隻有死路一條,因為他感覺到從開始的勢均力敵,蘇陽的速度在慢慢的增加著,力量也在增加著,而他自己則開始又些力不從心了。
帕洛斯拚起一刀將蘇陽砍向地麵,隨後血之狂暴全麵爆發,他必須要賭上一切了,再拖下去他感覺自己會被蘇陽殺掉。
帕洛斯的體內飛出無數血滴,大喊道:血色之雨,湮滅一切。
帕洛斯的血滴開始飛速的向著蘇陽壓去,蘇陽躲避,但是發現這些血滴好像鎖定了他一般,一直跟著他。
噗嗤,一滴血攻擊到了蘇陽,居然直接將蘇陽的肩膀穿出一個小洞,所有人驚訝,沒想到帕洛斯的一滴血居然能夠破開蘇陽如此強大神體的防禦。
蘇陽看著漫天血雨奔來,依然不選擇祭出無色牆,蘇陽自己知道,既然極意這麼做,那肯定是有理由的,不然那種純戰鬥意識體,怎麼可能放棄使用異能。
而且他剛剛也感覺到了,戰鬥中蘇陽在變強,在進步,好像極意並沒有適應蘇陽的神體,需要通過戰鬥來熟悉和完美的掌控使用。
血雨襲來,蘇陽邊躲避邊防禦,帕洛斯就在天上壓製著蘇陽,他的血不停的外泄用來攻擊,導致他的臉色也開始不好了。
蘇陽被帕洛斯全麵壓製,徐秋曼擔心的指甲都要扣進肉裡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如今蘇陽處在下風。
帕洛斯突然麵色大變,他感覺到了,東魔那個家夥,從被壓製的隻能防守和躲避的局麵,開始了反擊。
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有不少的血滴被擊散,這就證明,那家夥在試著反擊。
太可怕了,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進步麼?那也太快了。
帕洛斯的血滴被擊散的越來越多,突然蘇陽抬頭大吼一聲,這一聲好像衝破了雲霄般,聲音之中有憤怒,有不甘,有興奮。
蘇陽一拳擊向空中,拳頭中的力量結結實實的擊中了帕洛斯的腹部,讓帕洛斯吐了一大口血,氣息瞬間萎靡起來。
沒錯,蘇陽進步了,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極意狀態,身體是蘇陽的,極意怎麼可能完全的掌握,身體更不會完全配合他,而極意之所以和帕洛斯對攻,就是對身體,和自己還有蘇陽意識的一個磨合。
蘇陽達到了,極意徹底消失了,與蘇陽的意識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再也不分彼此,而蘇陽自己意識和肉身的完美契合讓蘇陽如今的極意狀態達到真正的完美。
蘇陽左看看,右看看,感受著自己身體的力量,那種對身體完美掌控,對任何力量如使臂膀的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蘇陽喃喃道:“沒錯,這種感覺才能稱之為宇宙第一,之前太遜了”
蘇陽一直遊離在所有力量之外的意念領域消失了,和自己的肉身力量融合在了一起,以後隻要開啟意念領域,便是開啟極意狀態。
蘇陽一步一步得走向帕洛斯說道:“玩夠了麼?你可以上路了”。
帕洛斯站起身,依然不懼:“東魔,切莫得意,我帕洛斯不是那麼好對付得”。
帕洛斯來到蜥蜴人大軍中,因為他們在追蘇陽,所以在蘇陽來救徐秋曼他們以後,大軍也追了過來,但隨即就看見兩位超神大戰。
“帕洛斯,你應該知道,人海戰術對這個狀態得我或你,可都沒什麼用”。
“哈哈哈,東魔,誰說是人海戰術了?是血海戰術,族人們,我需要你們幫我,幫蜥蜴族誅殺強敵”。
“血之狂暴,血飲”。
帕洛斯的血滴再次飛出,這次的目標不是蘇陽,而是在場的蜥蜴人大軍。
帕洛斯的血滴每穿透一個人,便能從那人體內帶出血液彙聚到他的身體裡,頓時天空中形成了一片血海,無數的蜥蜴人死亡,最終血海開始被帕洛斯吞噬,帕洛斯的傷在極速的恢複,氣息節節攀升。
“帕洛斯啊,沒想到你狗急跳牆,用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招式”。蘇陽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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