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道道劃水聲傳來,隻見不多時從蘆葦蕩中劃出五六個小船來。
每個船上也就站著四五個人,他們身穿短衣短衫,手拿各種武器,很快便橫在楚墨的麵前。
為首之人身高八尺,皮膚白淨,留有八字胡,手握一杆魚叉,威風凜凜中帶著幾分的滑稽。
隻見來人開口道:“喂,小子,你不知道這裡是我們攔江匪的地盤啊,真是地獄無門闖進來,今日本人心情好,每人五留你們一命,不然也讓你們成為河中的冤鬼。”
楚墨一臉的從容,沒有絲毫的懼意,道:“諸位兄弟,咱們就是路過於此,沒有惡意,還請行個方便。”
聞言,眾多水匪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張漁看著楚墨的眼神都變了幾分,仿佛在看傻子般。
為首之人道:“這年頭還有人敢跟咱們兄弟說笑,小子,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那就讓本人教教你如何,希望你到時候還依然如此淡定。”
說完衝著身後擺了擺手。
隻見,每個船上都有幾個小嘍囉聞令而動,紛紛跳入水中,消失不見,隻有江麵上蕩起的陣陣漣漪。
張漁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根木棍,死死的攥在手中,道:“不好公子,他們這是要鑿穿我們的船,讓我們淹死在水中啊。”
楚墨風輕雲淡道:“張漁,相信我,咱們不會有事的,有事的隻會是他們。”
張漁顯然不相信楚墨說的話,一臉驚恐的將頭伸出,左看看、右瞧瞧,仿佛在尋找水匪的身影。
隻可惜,沒有絲毫的收獲。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張漁此時正趴在船上,聽著水中的動靜,隻可惜依然沒有任何的發現。
這時,水匪中的老大似乎也察覺到不對,看著楚墨道:“小子,是不是你搞得鬼,我的兄弟們呢,怎麼還沒有動靜。”
楚墨笑著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們船上任何一人都沒有什麼動作,怎麼可能是我們搞得鬼呢,該不會是被水中妖獸吃了吧。”
就在兩人爭吵辯解的時候,水匪中的一個小兵道:“大人,快看那裡。有血。”
眾人隨著小兵的指向看去,隻見江麵之下不斷浮現一團團紅色,宛如水中盛開的花朵般,僅僅片刻就將周邊的江水染紅。
領頭水匪看著楚墨,大怒道:“你搞的什麼鬼,你把我的弟兄們怎麼了?”
楚墨笑著攤手道:“大哥,你是不是眼神不好,我都沒有動哎,他們出事關我們什麼事啊?”
領頭水匪聞言大怒,生氣道:“好小子,既然如此,就彆怪本人心狠手辣了,兄弟們,給我衝過去,奪船殺人,為弟兄們報仇。”
一時間所有的水匪都直奔楚墨的小船而來。
“嘩啦”
一道身影從水中躥出,直接跳到水匪船上,一柄大刀分江斷水,僅僅片刻時間便奪船成功。
而為首的船隻,一柄水叉刺穿船底,一個漢子直接從水中跳起,水叉直奔領頭水匪腦袋拍去。
僅僅片刻間,兩個小船上的水匪就已經喪命,屍體落入水中沉了下去。
做完一切,持刀漢子一個猛衝,直接落在了另一艘小船上。
一言不合,直接出手清掃一空。
這些水匪也隻是仗著地利,修為上根本不夠看,分分鐘便將所有水匪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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