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此事,霍雷沒多久便起身離開,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
而楚墨,心中也有一番思量。
晚上,吃過晚飯後,楚墨正坐在燈光下,同姚廣孝下棋。
黑白棋子在棋盤上錯落縱橫,星羅棋布,楚墨的圍棋實力,從開始跟姚廣孝下上幾手,到如今的幾十手,棋藝進步不可謂不大。
一旁的姚廣孝似乎從楚墨的落子上感受到了什麼,開口道:“主公,你可是想出手幫忙?”
楚墨絲毫不意外,隻是盯著棋盤點了點頭。
姚廣孝露出一絲笑容,道:“可是要用暗衛禦史的身份出手,要是無辜殺人可是會招來無儘的麻煩的,咱們現在去往皇都,麻煩隻會拖住我們的手腳。”
楚墨聞言,抬頭道:“這件事是需要好好想想,怎樣才能不惹出麻煩。”
說著,落下一子。
姚廣孝說道:“這件事還不著急,畢竟咱們沒有任何把柄和出手的理由,身在局外,要先進局才可以一展拳腳。”
說完將一枚棋子落在左上方,笑著道:“主公,你輸了。”
楚墨苦笑著道:“哎,輸了輸了,每次都是這樣,什麼都瞞不過你,和尚你真的無趣的很呐。”
姚廣孝雙手合十,喃喃道:“阿彌陀佛,隻是站的地方高了些,看東西更加全麵而已。”
此時外麵已經明月當空,夜深人靜。
“唰”
兩道黑色身影從院落中一閃而過,快速的向著小河邊而去。
一處隱蔽處,楚墨趴在地上,悄悄的望向近在眼前的莊園,十分的生氣。
這座莊園,不僅闊大,更是裝飾豪華,遠遠來去一片燈火通明,甚至還有大量的護院,裝備私兵,說是王侯將相的住處也不為過啊。
而且,夏陽王朝規定過任何家族護院不得超過三百,不能裝備私兵、設公堂等,這個馬仁義,表麵仁義,卻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
這一趟楚墨算是沒白來,算是白白掌控了兩條證據,這將是自己以後動手的底牌。
僅僅停留在外邊,已經找不到有用的信息;進入的話,有著太多護衛,打草驚蛇可就不好了。
在此停留片刻,楚墨便轉身離開,消失在漫漫長夜中。
莊園內,馬仁義看著身邊的兒子,氣呼呼的道:“兒子,你是不知道,那霍雷處處跟咱作對,他還敢拿棍子威脅父親,我定要讓他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一個跟馬仁義有幾分相似的男人似乎心思遠寄,根本沒有聽來自父親的吐槽。
馬仁義看著發呆的兒子,碰了碰道:“兒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馬伍德起身道:“父親,我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辦法讓他交出房子的。”
聞言,父子二人默契的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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