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似乎早有預料般,輕輕道:“哎,對於你父親的死亡老夫也所知甚少,當年也試著調查過此事,卻也僅知道似乎有人盯上了你們的產業,設計害死了你父親。”
楚墨聞言一愣,他覺得此事不會那麼簡單,若對方僅看上戲院的產業,前身怕是活不了那麼久。
儘管收獲甚少,楚墨還是衝老村長道了謝。
老村長摸著胡子,朗聲道:“據我所知,你爹有個生死之交,江湖綽號卦道人,要想了解當年的真相,恐怕隻能找他了。”
楚墨聞言不禁問道:“那長者可知道這個卦道人如今在哪裡嗎?”
老村長一臉嚴肅道:“說來也巧,自從你父親意外離世,這個卦道人便再也沒有露過麵。”
楚墨聞言一愣,那這麼說線索不都斷了嗎,那該如何調查當年之事。
老村長似乎看出了楚墨心中所想,勸解道:“楚小子,當年之事不可強求,你也不要太過較真,現在專心修煉,如今修為才是決定一切的基礎。”
楚墨本就跟名義上的父親沒有見麵,自然對他沒有任何的感情,隻是占據了這個身體,自然要承擔這具身體的所有因果,若真查出凶手,自然要報仇。
但既然沒有絲毫的線索,楚墨笑著道:“長者放心,晚輩從打算重新開啟戲院的時候,一切都看開了。”
老村長點了點頭,繼續跟楚墨聊著家常。
而在紅柳村不遠處的清河村,一個破敗的宅院中,這裡荒草叢生,遍地落葉,殘垣斷壁中時不時有著老鼠嬉戲打鬨,十分衰敗淒慘。
而這時一個皮影十分輕鬆的穿梭在宅院中,皮影小人似是尋找般還轉了轉身,最後向著一個偏房中飄去。
就在皮影離開不久,一隻白毛老鼠從草叢中鑽出,一雙黝黑的眼睛盯著皮影離開的方向。
房間房梁上,一個賊眉鼠眼,長著一對大門牙的中年男子正悠閒的躺著,口中還嚼著一根雞骨頭。
皮影竄到房梁上,將紙條交到此人手中,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接過紙條的中年男子坐起,伸了一個懶腰道:“看來又來任務了,真搞不懂老大在搞什麼鬼。”說著打開了紙條。
當看完紙條的內容後,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真是有趣,五年前殺了他,五年後他兒子也走上了他的老路,就是不知道他兒子有沒有他這麼硬的骨氣。”
“有趣,有趣,如此有趣的事情,我自然要帶著寶貝們去看看了,希望那小子不讓我失望。”
說著從房梁上一躍而下,將腰間的一個布囊解下,隨意的丟在地上。
沒多時,隻見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不多時隻見無數的老鼠向方麵內湧來,布囊如同無底洞般,將所有老鼠裝入其中。
紅柳村這邊,戲已開嗓,華麗多彩的戲服,加上一板一眼的動作和優美的戲腔,很快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隻聽,戲台上傳來的聲音淒淒慘慘、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使得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因為此乃喜喪,楚墨讓唱也戲家分支之一的鬼戲,這時專門唱於鬼魂所聽,是對死者的尊重和告慰。
此時,一道身影已經悄悄摸進了村裡,放出數十隻老鼠潛入了紅柳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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