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亭中落座,張角、陳宮和鬼影、孫安政相對而坐,楚墨和王洪倒成了邊緣人物,老神在在的一旁劃水。
接著便是介紹,當介紹到楚墨時,鬼影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似乎之前的異樣並不是楚墨的原因。
尤其是介紹到張角時,這位鬼影頗為動容,但張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倒成了幾人心中的疑問。
陳宮似看穿一切,主動說道:“我與道兄乃是多年的好友,此次大隱於市,就是請道兄出手,安全上加些保障。”
鬼影和孫安政點頭表示理解,但一旁的王洪卻不禁問道:“先生,在下是個武人,沒有冒犯的意思,隻是好奇先生為何會選擇戲園這種吵鬨的地方隱居。”
陳宮似有所感的瞥了一眼楚墨,笑著答道:“王家主說笑了,這戲園又有何不好,這人生不就像唱戲嗎?每個人就像是戲台上的角色一樣,要說你該說的詞,要唱你該唱的腔,要擺出你該擺的動作,這不就如同你我的人生一樣嗎?”
聽到此話,鬼影連忙道:“先生大才,僅僅是聽戲就有如此的研究,在下倒是有幾個問題討教討教,望先生解惑?”
隨著鬼影接話的便直入主題,四人開始高談論闊起來。
期間,鬼影和孫安政越聊越震驚,甚至到最後都是陳宮在為他們解答。
一刻鐘後,陳宮才堪堪停下。
鬼影此時心中清楚,眼前這位便是要找之人。
通過此次交談,陳宮給他的感覺就是,就經天緯地之才,扭轉乾坤之能,神鬼莫測之計,包藏天地之誌。
但唯一可惜的是,陳宮並不願意出山,但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眼看就要結束了,楚墨內心不禁一陣歡喜。
但接下來鬼影卻轉頭看向他道:“楚老板如此年輕,當真年輕有為啊,但隻做個戲園老板倒是可惜了,在下有個提議,楚老板可要聽一聽?”
楚墨當即表現十分諂媚的樣子道:“大人,不知大人有何提議無論如何,在下儘力而為。”
鬼影笑著道:“倒也沒有什麼,就是這流風郡尚缺一個暗衛禦史,由於我們這份工作身份特殊,不可暴露,想讓你的戲園作為消息傳遞站,不知意下如何?”
楚墨不禁問道:“那你口中的暗衛禦史工作是什麼?”
鬼影道:“工作倒也輕鬆,你隻要答應,流風郡所有的暗衛每半月都會來此一次,交由你一本文書,你的作用就是將這些文書保護起來,到時候自會有人取走送往皇城;還有就是一些重大事情需要你謄抄一份,飛鴿傳書送到我手裡,這個工作怎麼樣?”
楚墨聞言心中十分的意動,但卻沒有立即答應。
似乎看出了什麼,鬼影接著道:“這份工作不受約束,不受製於人,隻聽命於皇上,暗衛禦史雖隻有七品官職,但權利等同於一郡太守,但不到萬不得已,不可暴露於人前,每月可拿三十兩銀子,怎麼樣,俸祿不低吧?”
楚墨總感覺鬼影目的不純,這麼簡單的工作怎麼可能落到自己的頭上。
但如今張角、陳宮在此界算是已經有了正式的身份,自己在答應下來倒也無關緊要。
於是,楚墨便答應了下來。
臨走時,鬼影再次深深的看了楚墨一眼,同時將一塊黑金色的令牌交給了他。
正在楚墨起身期間,腰間一塊異獸型玉佩顯露出來。
雖然僅僅隻是轉眼之間,但鬼影卻看的清清楚楚,一雙眼眸流露出異樣的情緒。
鬼影的表現,都被陳宮和張角看在眼裡,但二人卻也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眾人走後,楚墨終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在麵對鬼影時,楚墨感覺壓力山大,於是開口問道:“公台,道長,可看出那位鬼影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