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處池岸上,看著池塘中凍結的湖水,昔日見到的遊魚也潛入了深水區。
兩岸的垂柳隻剩下光禿禿的軀乾,密密麻麻的柳葉也隨風凋零。
走在街道上,感受著不斷吹拂而來的寒風,楚墨抖了抖衣袖。
很快,一個名為陰陽棋館的建築映入眼簾,看著緊閉的大門,楚墨微微一笑上前敲響了大門。
“誰啊,冬日裡棋館閉館,等天氣暖和些在來吧。”
楚墨聞言一愣,隨後苦笑著道:“鄒逸兄,故人來訪,何不出來一見?”
“吱呀”
房門直接從裡麵打開,鄒逸探出頭來,看到楚墨、楊繼業和姚廣孝道:“怎麼是你們,大過年的不好好待在家中,怎麼會來到此處?”
楚墨笑著道:“此次是收到一位好友的信,去拜訪他的,這不是剛好路過此地嗎?便也順便拜訪一下鄒逸兄,沒有想要鄒逸兄日子過的這般滋潤,冬日了偷閒?”
鄒逸聞言頓時不樂意道:“怎能說是偷閒,不過是平日裡根本沒人來,索性便關門謝客了。”
這時鄒逸才注意到站在最後的薩爾良,有些驚奇道:“這位不是夏陽人,古蠻王朝的人?這是的護衛?”
楚墨笑著道:“不愧是鄒逸兄,一眼便看透了他的身份,這不是怕遇到危險嗎?所以總要帶個護衛保衛安全。。”
鄒逸抽了抽嘴角,沒有再多說什麼,二人心照不宣的停止了一個話題。
這時,楚墨看向棋盤上的棋局,道:“鄒逸兄,上次沒能一決高下,在下苦練了一番,不知現在能不能邀請你下上一盤。”
鄒逸有些興奮道:“固所願爾”
雙方聚精會神的開始自己的棋局,另一邊的江清月帶著表兄江曲峰回到了玄源劍宗中,直奔大長老江時言的長老殿而去。
“爺爺,你一定要為孫兒和表哥做主啊,渭雨城中有人指揮護衛打傷了表哥,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江時言看著楚楚可憐的孫女,又看向被廢的江曲峰,頓時一股無名的火氣在胸腔內升騰。
要知道自己如今膝下就江清月一個孫女,更是沒有一個孫子,江曲峰乃是自己從支脈中尋得天賦異稟的弟子,一直都當親孫子培養,如今被廢,多年心血毀於一旦,怎麼能不讓他發怒呢?
“轟”
大殿內掀起一股氣浪,江時言一身二境孕魂階巔峰的修為爆發,沉聲道:“可知那是何人,居然敢如此的猖狂,峰兒你可識得此人,走,爺爺給你去報仇。”
“月兒,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大殿之內,哪裡也不許去,等我回來,明白沒有?”
江清月點了點頭,道:“孫兒明白”
江時言帶著江曲峰直奔渭雨城而去,路上有弟子碰到黑臉的江時言,嚇得更是紛紛遠離。
他們知道,當大長老帶著孫子孫女出去的時候,那就是又有人要倒黴了。
這個時候誰敢去觸碰大長老的黴頭啊。
陰陽棋館內,楚墨和鄒逸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了,二人棋藝可謂是旗鼓相當、不分上下。
當然,楚墨和鄒逸都十分默契的沒有動用大道種子加持,若是如此,楚墨清楚自己撐不了如此之久,畢竟自己可是見過他和姚廣孝真正的棋藝的。
就在鄒逸一子黑棋落下的時候,他和薩爾良一同看向了屋外,隨後鄒逸笑著道:“楚墨小友,外邊有一人來勢洶洶,直奔此地而來,我一生沒有仇敵,看來是你的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