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楚墨早早的便帶著楊繼業等人在庭院內的等候。
“踏踏踏”
一聲沉悶的腳步聲傳來,隻見唐天宇身穿一身青衣儒袍,上麵繡著朵朵蘭花,跟昨日相比少了一絲威嚴,多了一絲的儒雅,但卻又不失高貴。
楚墨依舊白色錦衣,披著青鬆白鶴氅,站在那裡身上也帶著幾分貴氣。
走在路上的唐天宇見到這一幕,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隱隱還帶有一絲懷念。
哈哈哈,小墨久等了,昨夜休息的怎麼樣?”
楚墨笑著道:“多謝叔父關心,昨日休息的很好,倒是有幾分迫不及待看看傳說中的浩然書院了。”
唐天宇笑著道:“哈哈,好,咱們現在就走。”
似乎又注意到楚墨身後的幾人,唐天宇細細的打量著幾人,尤其是在薩爾良身上留的最久。
楚墨見狀連忙上前解釋道:“叔父,這位是楊繼業,這位是薩爾良,他們兩位都是我的家將”
“這位是姚廣孝,被我留在身邊做個謀士”
“他們都是可信之人,叔父大可以放心。”
唐天宇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說完隻見其催動手中靈兵,化為一艘幾十丈長的飛船,接著唐天宇大袖一揮,文道之力攜帶著眾人衝天而起,穩穩的落到了飛船之上。
一旁的唐斐塵向楚墨解釋道:“此乃父親的靈兵飛雲舟,長七十三丈,寬三十二丈,可容納萬人,平時父親可是寶貝的緊呢,隻有情況危急的時候才用,我一生也就才坐過三次而已。”
這時後方傳來唐天宇威嚴的聲音:“真是多嘴,為父昨日是怎麼說的?”
唐斐塵則笑著道:“爹,這不是還沒有到浩然書院嗎,我就是跟楚墨聊聊天。”
唐天宇沒有理會唐斐塵,接著道:“距離浩然書院還有一段距離,你們可以欣賞一下周圍的風景,站在飛船上俯視山河就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們可以自由活動,我需要準備一些東西,就不陪你們了。”
說完便走入了船艙之中。
唐斐塵則是悄悄的衝著楚墨道:“我父親就是覺得跟咱們待在一起比較尷尬,所以找個理由溜了。”
下一秒,唐天宇帶著一絲怒意的聲音從船艙內傳來。
“唐斐塵,再在背後說你爹話壞,當心我讓你體驗一下父愛。”
唐斐塵聞言直接拉起楚墨,道:“咱們快走,去甲板上看看我夏陽的大好河山。”
說完二人一溜煙便跑沒影了。
很快,一座張燈結彩,紅毯鋪街,熱鬨非凡的古城便出現在眼前,楚墨甚至還感受到了天地間活躍的儒家靈性。
飛船疾馳而過,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小的皮偶從飛船上緩緩的飄落,飛向大地,這一幕發生的悄無聲息,誰也沒有注意到。
楚墨不著痕跡的縮回伸出的手,眼看沒人發現自己,心中一陣暗喜。
皮偶緩緩的掉落到地上,化為一位身穿落霞秋意袍,白玉紅帶束腰,手持秋波紅霞筆的青年。
青年帶著幾分儒雅和不羈,眉如墨畫,眼似星辰,才氣聚於頂,修為再破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