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墨在這邊接收禮物的時候,草堂這邊鄭玄跟花夫子解百花的論道也早已開始。
隻見二人以問答的形式論道。
如今的解百花在鄭玄的一句句進攻下,早已沒有了反抗之力,隻能苦苦支撐,偶爾做出回答。
草堂外,一眾學子在等待較長的時間後,紛紛開始急不可耐。
隻聽一名學子道:“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進去的那人怎麼還不出來,若是都按照他這般,等輪到我們的時候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另一人道:“是啊,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問了很多問題啊,這個解答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許彥君原本就是這一代的翹楚,原本他也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解百花,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早就進屋的白衣青年還沒有出來。
儘管如此,聽到外麵的質疑聲的他還是厲聲道:“草堂重地,禁止喧嘩,不要打擾到夫子為彆人傳道解惑。”
眾人紛紛看向聲音的來源,尤其是剛剛說話聲音最大的二人,原本還一臉不服的二人,在看到許彥君後,態度立馬發生了轉變。
衝著許彥君拱了拱手,二人便轉過身去,也不再交談說話。
許彥君輕聲安慰眾人道:“大家不要急躁,相信夫子肯定不是有意為之,一定是那人問的問題太過於刁鑽苛刻,夫子解答的時間需要長一些而已,大家多多諒解一下。”
草堂內,解百花已經徹底的敗下陣來,情況由原本的雙人論道轉換成了單人講道。
這時,鄭玄口中的經典文章文逐漸引得文道法則活躍起來,一縷縷文氣開始向著在其周身環繞。
外界,許彥君猛然抬頭,他發現周圍的文氣正在向草堂彙聚。
漸漸的草堂上空出現了一個巨大旋渦,周邊的大量才氣紛紛向著旋渦彙聚,被旋渦抽離吞噬。
“咚”
仿佛一道鐘聲響起,聲音直擊一個人的心靈,在人的識海中久久回蕩,同時也引得自身文氣活躍起來。
強壓住體內文氣的躁動,許彥君驚駭的看向草堂,難道在隱夫子之後,花夫子也修為也再次取得了突破。
天地間才氣的變化怎麼可能瞞得過三位院長,他們也一同看向草堂的方向。
就在此時,一縷縷浩然正氣從半空鑽出,在半空彙聚成一幅異象。
隻見畫麵中出現一名儒生,此人白衣綸巾,手捧一卷書籍,正背對著眾人,看不清什麼長相。
但在儒生的對立麵,隻見一名名學子正規矩的盤坐在下方,書聲朗朗,學生頭微微擺動,聆聽者夫子的教誨。
講道之聲仿佛跨千萬空間,傳至書院的每一處地方,。
下麵,畫麵一轉,眾人開始跟著夫子參加遊曆,從反映的場景看,白骨累累,屍橫遍野,明顯身處戰場之地。
夫子手捧書籍麵色如常,而學子們臉上也毫無懼意,他們毫無怨言的跟隨在夫子身旁,認真聆聽著夫子的教誨。
異象上他們踏足每一個地方,前往每一個城池,都向亂世中的人們傳播自身的儒道思想。
陳師淩看著異象,激動的全身發抖道:“這是聖儒廣施教,儒學救蒼生異象,這是儒家大才現世的異象,將天下弘揚儒道之人出現了。”
就在浩然書院上空,文曲星星光大盛,即使在白天,其光芒也可與日爭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