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中,長刀劃破長空,刀光森森,寒光四射,磅礴的刀意似要撕裂天地一般。
“噗”
一顆碩大的頭顱飛起,鮮血噴湧而出。
似是姚廣孝的話提醒了楊繼業一般,隻見其並未收刀,反而催動刀意,一刀接一刀的劃過彭鵬的身軀。
“啪嗒”
一塊塊血肉掉落,眨眼間便將其大卸八塊。
楊繼業滿意的收到而立,笑著衝一旁的姚廣孝道“道衍,如此這般情況下,這血奴應該死了吧。”
姚廣孝並沒有回答,也是一臉凝重的看著散落在地上的屍身。
“小僧也隻是聽說,同樣是第一次見血奴這種東西,我也不甚了解,咱們還是靜觀其變為好。”
楊繼業點了點頭,霸氣的持刀而立。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地上屍體的碎塊上,確認血奴是否還活著。
深夜裡,一行人就這樣等待良久,始終沒有發現絲毫的動靜,楚墨都開始懷疑血奴是不是真的死了。
姚廣孝看著楚墨,緩緩道“主公,小僧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是不是血奴也沒有彆人說的那麼邪乎,這不是已經被楊將軍斬殺了嗎?”
“我看就是以訛傳訛罷了,主公,大晚上的既然已經將其殺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楚墨和一旁的楊繼業瞬間便明白了姚廣孝的意圖。
楊繼業上前一步,用刀碰了碰地上的屍身,道“主公,我看這血奴哪有什麼的詭異,我看就是彆人以訛傳訛罷了,咱們也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楚墨笑著道“好,既然已經斬殺了血奴,那我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了,走吧。”
說完便率先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幾人見狀也紛紛趕上楚墨的步伐。
就在眾人走後,隻見屍身下的血液開始緩慢的聚集,漸漸的一個血液構成的人形便出現在原地。
血液形成的人形,在原地站了好久,才飛速的離開了,消失在街道的儘頭。
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其頭頂的百米高空上,此刻正有一人靜靜的看著下方發生的一切。
楚墨等人停在不遠處的轉彎處,薩爾良直接從天而降道“主公,那血奴果真沒有那麼容易殺死,此刻他已經逃回自己的老巢了。”
楚墨聞言笑著道“看來我們幾人猜想的一樣,薩爾良,你可有看到血奴的藏身之地啊。”
薩爾良恭敬道“那是當然,請主公跟我來,我為主公帶路,這次我親自出手,我倒要看看,這血奴真的這麼難殺嗎?”
眾人跟隨著薩爾良七扭八拐下,終於來到一座院落內,站在一座枯井旁。
薩爾良指著井口,小聲道“主公,屬下親眼看著那家夥從這裡跳下去的,咱們進不進去,還是在此守株待兔。”
楚墨笑著道“俗話說狡兔三窟,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那就進去看看吧。”
薩爾良聞言輕輕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來打頭陣,看看這座荒井之下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下到荒井,地下是一片的漆黑,前方黑乎乎的通道宛如張開大嘴的凶獸。
薩爾良輕哼一聲,便率先向通道內走去。
通道窄的隻能容下一個人通過,楚墨幾人隻能排成一排悠長的通道仿佛沒有儘頭。
終於,黑暗中一絲亮光傳來,使得楚墨原本緊張的內心得到一絲緩解。
但亮光也意味著血奴就在前方,眾人暗中蓄力,隨時應對血奴發動的攻擊。
走進地窖,楚墨便被一股濃烈的血腥嗆的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