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船有些懵逼,“那倒不是,這裡的問題已經結束……是我有問題嗎?剛才那種不切實際的報告,總部真的會采納嗎?”
“難道你剛才的報告有所謬誤嗎?”
“不不不!你不覺得我說的那些事很靈異嗎?”
“好了,三船警員,請你和山本警員在原地待命。”通訊器那邊的聲音說道,“能讓你知道的事情,你不問也會知道;相反,你再怎麼詢問,不能知道的事情就是不能知道。”
通話結束。
三船和山本麵麵相覷,隻好等在現場,並在增援趕來之前向夏目淑惠詢問了一些有關案件的事情。
很快,附近警視廳的刑警隊趕來接管現場,夏目淑惠畢竟跟這件事關係密切,自然是要跟隨辦案人員回警局一趟錄一份正式的筆錄。
當夏目淑惠跟隨眾人來到大廈門前的時候,幾個留守在外的刑警押解著一個青壯年走了個過來,這人體格也很高大,但比不上李奧,濃眉大眼直勾勾盯著夏目淑惠。
“怎麼回事?”現場負責人問道。
押解青壯年的一位刑警道“這家夥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徘徊,一直偷偷打量著咱們樓上的辦案人員。我朝旁邊拉麵店老板一打聽,才知道這人在半個月前就開始在附近轉悠,時常盯著大廈某處,我上前詢問,他轉身就跑,顯然有什麼貓膩。”
這時候,負責人察覺到青壯年對夏目淑惠的視線,便略微轉身朝身旁的夏目問道“夏目小姐,你認識他嗎?”
經曆了那麼多事,夏目淑惠的膽子又大了一些,見青壯年恨恨地等著自己,大眼睛一張,也回瞪過去“不認識!”
“可惡的女人你說什麼!?”青壯年情緒激動起來,掙紮著似乎要動手,“看到我這張臉,你就一點東西也想不到麼?”
負責人察言觀色能夠篤定青壯年的悲憤不似作假,皺起眉頭看向夏目淑惠“他這是?”
“警官,我真不認識他,一點記憶都沒有!”夏目淑惠還是被青壯年嚇到了,畏縮道,“他體格這麼大,我要是跟他有過能夠讓人氣成這樣的接觸,肯定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這個也不像是在說謊……負責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對青壯年冷聲道“小子,你有什麼事就說清楚,這樣胡亂發火一點實際問題都不能解決!”
常年在第一線忙碌,讓負責人有了一絲勇猛之氣,青壯年被這麼當頭棒喝,一下子冷靜下來,盯著夏目淑惠說道“我叫飯友大助,剛才就是我在跟蹤你!”
“你還是個跟蹤狂?”負責人語氣更冷。
飯友大助連忙道“我對她沒有那方麵的想法,跟蹤她是為了調查我弟弟失蹤的原因!”
“你弟弟?”負責人道
“對!他就是跟這個女人交往之後,性格發生了巨變,最後還徹底消失了!”
“放屁!”夏目淑惠一下就惱了,也不怕了,“我長這麼大除了初中的時候喜歡過體育老師以外,從來沒有中意過任何人,更彆提交往了!說到底,我根本就不認識姓飯友的家夥!”
飯友大助勃然大怒“胡說!三個月前我還親眼看到你們在尼羅斯餐廳約會!次郎他從來沒有像那時候那樣開心過,你跟他交談的時候不也是滿臉笑容的嗎?”
“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不知道這種八卦會傳得很快嗎?”夏目淑惠也是氣急,“約會什麼的我當然也想啊,可我的交際圈裡根本沒有……等等,尼羅斯餐廳?我想起來了,那天的確有人跟我同桌進餐,不過那是餐廳沒有其他位置了,我們才坐在一塊的。當時聊的也的確開心,我們的興趣愛好非常……一……致……”
她越說聲音越小,眼睛逐漸睜大,“難道說,我床底下那具屍體其實就是……”
說到這,她戛然而止。
“屍體?什麼屍體?”飯友大助一下慌了。
負責人也已經明白過來,恰好此時運送屍體的人抬著擔架走了過來,從他們身邊路過,白色的布皮蓋著屍身,它的一隻手垂落下來,那上麵戴著一塊跟飯友大助一模一樣的老舊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