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李奧道“不行,那群土匪凶很殘忍,他們要是傷到你了怎麼辦?還是由我來吧,我長得高又壯,怎麼也不會落在他們手裡!”
“我不乾,我答應了你媽要照顧你的,你連筷子都不會用,要我怎麼放心你去征討土匪?”
“這跟會不會用筷子沒關係吧!”李奧表現出堅決的態度,真要有人跟過去他就沒辦法直接解決掉那些土匪了,“你不用擔心,我又不傻,打不過我會跑的,你人小腿短的,跑不過土匪的時候難道要我扔下你嗎?”
人、人小腿短?!
紅桐咬著一口銀牙,臉頰鼓了起來,視線在李奧身上來回打量即便,再對比一下自己,結果悲催的發現,自己就算跳起來也親不到李奧,當然了她也沒想過親他,就是覺得自己往他身邊一站跟個小孩似的,著實讓人不爽!
“那……”
忽地,又有人說話“我來跟你一塊去!”
李奧等人循聲望去,隻見得一個二十五六的青年一邊攬著懷抱繈褓的妻子,一邊硬著頭皮再次說道“李奧,我跟你一塊去,但我有個條件,山寨裡的東西必須得優先我家孩……所有孩子使用!”
“老公,還死不要去了吧,太危險了!”抱著孩子的妻子緊緊拽著丈夫的衣袖。
丈夫低頭看了眼掛著眼淚的孩子,搖了搖頭“我得去,寶寶他已經好久沒吃飯了,咱們大人頂得住,他一個還未周歲嬰兒受不了的。對了,乾脆現在給寶寶取個名字好了!”
他思索了一下,擠出一點笑容“既然咱們這次是為了建立新家園上山剿匪,那就叫他新巢好了!”
他們這個村子的居民曆來沒有姓氏傳承,山嶺樹木、河流小溪的種種狀態就是他們取名的素材,甚至於某天發生了有趣的事,那這件事裡的關鍵詞也就成了取名素材。
譬如紅桐這個名字就淺顯易懂,她出生那天晚霞染紅了院內的梧桐樹,她爹媽便起了紅桐這個名字。蟲菱則是滿月的時候抓起了一個爬上了毛毛蟲的菱角,於是就有了這個名字。
原主李奧的名字就更隨便了,他還沒出生的時候,母親在李子樹下乘涼,結果被成熟的李子砸了腦袋,不由發出“噢”的一聲慘叫,他媽把李子吃了還覺得不解氣,就想著讓李子當自己的兒子,於是給胎中孩子取名“李噢”。
後來因為原主太能吃,就去掉了邊上那個“口”,成就了李奧之名。
“好名字!”又有人站出來喊道,“我也一起去!混帳東西,老子被忍者欺負也就算了,還要被一群不事生產的土匪嚇跑,那還不如死了算逑!”
“再加我一個!”
“我也去,我可不想活活餓死!”
“不就是幾個耍狠的強盜嘛!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咱拚過一把下去後也好跟爹媽交代不是。”
“你這混蛋,你都去了,我要是不去,夏曦不得唾棄我?我可不會讓你單獨出風頭,我也去!”
一個個青壯年紛紛站出來,情緒被調動起來,激動的麵紅耳赤卻也迸發出逃亡以來最火熱的狀態,這場景讓光頭和白鼠這樣的年輕人無地自容,不敢同去剿匪的他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有人正想著再開口冷嘲熱諷幾句,不曾想人群裡鑽出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他吆喝著“你們這些小年輕就知道熱血上頭不管不顧,要我說,真剿匪還得靠我這樣的老資曆,想當年手持一條大鐵棍,從村南打到村北,任那些土匪再囂張,也得被我敲碎腦殼!今天,就得是我來給你們打先鋒!”
“您這腿腳是想讓我背著您上山嗎?”李奧捂臉,他此前通過原主的記憶推測,村民們忍辱受罵慣了,自己提出上山剿匪肯定不會有人響應,卻不了現實情況與之設想截然相反,村民們居然表現的無比積極。
現在他算是騎虎難下了,明明是他自己舉出了人數方麵的優勢,現在若是拒絕村民們,之後再鏟除讓土匪,絕對會顯得無比可疑。
好容易費儘口舌安撫好那位大爺,李奧不得不帶著那些奮勇報名的村民一同前去剿匪。
“算了算了,反正委托任務還包括這些村民,我把所有問題都解決的話,他們或許一輩子得不到成長。姑且就當作是人才培養好了。”
眾人整裝待發,村民們手裡還是有些刀槍棍棒之類的武器,李奧等人便將其收集過來,各自挑選稱手兵器。
完事後。
李奧對留守的人說“朝東南方向走上兩公裡左右,那裡有座破舊寺廟,咱們就在那裡彙合,如果等到天黑也不見我們回來,那你們就立刻啟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