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儀覺得此時站在自己對麵的,不是人,而是慣會蠱惑人心,引誘人犯罪的狐狸精。
這男狐狸精道行高深,她一個小女子難以招架,以至於徐正月的唇覆上來的時候,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同於上次,這個吻輕柔而帶著情|色。他一點點地撬開她的貝齒,舌尖勾著她的柔嫩,沒一會兒就將淑儀吻得暈頭轉向。
身體開始發熱,腦子裡暈暈乎乎,衣帶解儘,淑儀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好在屋內有地龍,不至於讓她覺得冷。淑儀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自覺抓緊了他的頭發。徐正月將她托在書桌上,唇一路往下。
她的理智告訴她,這樣的行徑是不對的,尤其這個人還是徐正月,她名義上的舅舅。可是情欲的浪潮拍得她頭腦理智全消,尤其是在她喜歡徐正月的前提下。
“彆夾。”徐正月扮開她的腿,這個小東西太敏感了,受到一點刺激就渾身顫抖不止,夾的他腦袋有點疼。
徐正月再去親淑儀,被她彆過臉避開。他好笑道:“你還嫌棄自己了?”
淑儀不語,她現在腦子裡混亂不堪,除了喘息什麼都不想去想。明明不久前,自己決定收拾好這種不必要的情感的。可因為徐正月的再三越線,讓她做好的所有心理防線都徹底崩潰了。
徐正月揉捏著這具柔軟的身體,聽到淑儀低低的抽泣聲,兩隻手指捏住淑儀的下巴讓她抬首和自己對視。
她衣衫淩亂,可他還人模狗樣。
“怎麼又哭了?”徐正月蹙起眉頭,他做這個表情的時候看上去很凶,淑儀哭得更凶了。
徐正月的心都軟了,以前沒覺著她這麼可愛,隻覺得她是個討喜的小姑娘。動了情之後,她渾身哪個地方都讓他情難自抑,尤其是她哭的時候,更讓他想狠狠蹂躪她,欺辱她。
徐正月抱起淑儀,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把圈椅本就狹小,二人交疊更甚。淑儀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徐正月的麵前這麼控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她分明沒有那麼愛哭的。
“彆哭了,哭得我渾身難受。”徐正月抬手幫她擦眼淚,她的睫毛被淚水打濕,眼角泛紅,更顯可愛。徐正月強忍著自己的暴躁,“乖乖,再哭我可就真的欺負你了。”
淑儀睜著朦朧的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徐正月,一副“你果真禽獸”的模樣。
徐正月見她不哭了,這才舒了口氣。他真的不會哄人。
“心肝兒,生我的氣可以罵我打我,但不能再哭了。你一哭我就控製不住自己。”
淑儀感知到他說的“控製不住”是什麼意思,連忙要從他的身上下去,卻被徐正月掐著腰。
“殿下,微臣的提議想起來了嗎?”徐正月垂下頭去看淑儀漲紅的臉,“微臣心悅殿下,不知殿下能不能給個機會?”
淑儀想起來了,他上次說,要做自己的裙下臣。
她那時自然以為他在說葷話,誰會相信那種時候的男人說的鬼話?
“我不要。”淑儀伸手去推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但對方手勁真的很大。
“為什麼不要?我這麼好用。”
“那隻是你自吹自擂。”
“真的嗎?我以為殿下是舒爽到害羞才哭的。”徐正月糾纏道。
淑儀惱火,她真的不想和徐正月討論這樣的問題。兩人立場不同,遲早會針鋒相對,在這之前,何必惹上不必要的情感?
倒不如在成為敵人之前,就整理好這段不必要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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