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玉佩乃是偽造,柳氏嫡女拿著一枚偽造的玉佩,就想汙蔑皇族清白?”皇上龍顏大怒,“將此女下獄!給朕好好審問清楚了,她怎麼敢汙蔑皇室清譽!”
看了一場不知所謂的熱鬨的哈爾達,抱臂旁觀。
“皇上,這大皇子都沒有來,人家丟了的婢女也沒有找到,您就確信柳家女是汙蔑嗎?”
皇上頭上青筋直跳,他心裡門清,其他可能是假的,但柳家丟了人可能是真的,自己的兒子想強娶柳顏歡也可能是真的。
但他不能承認啊,現在承認的話,那不是丟東遼的麵子嗎?
“此事已經很清楚了。”
“原來你們東遼國斷案這麼不看證據的嗎?認證物證沒有,口供也隻是一方說辭,皇上就認定自己的兒子一點錯沒有?”
哈爾達火上澆油道,他巴不得東遼亂七八糟的呢。
皇上深吸一口氣,“既然哈爾達皇子不信,那朕就讓三司會審。”
“好!”哈爾達立馬道,“請容許我在一旁聽審,我實在是好奇你們東遼的法律製度。”
皇上多次深呼吸,心裡已經將祁明狠狠罵了一頓。
待禦書房人去殿空,皇上長吐一口氣。
“朕的幾個兒子怎麼都這麼的不省心呢?”
柳顏歡救人不成反下獄,她倒是沒有半點的慌張,入了獄,她的牢房就在老周的旁邊。老周一看到她也被關了進來,嚇得驚恐不已。
“大小姐!大小姐您怎麼也會被關進來!是老奴害了您啊!”老周涕淚不止,兩手抓著牢房上的欄杆痛哭道。
柳顏歡絲毫沒有成為階下囚的慌亂,反而走過去,道:“老周你快彆哭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老周痛苦地搖頭,“不,我不能說!”
柳顏歡壓著嗓音問道:“是不是有人抓了你的家人,讓你這麼做的?”
老周驚愕地抬起頭看向柳顏歡,他這個表情,柳顏歡什麼都懂了。
他是家生子不假,可他也是有自己的老娘妻子孩子。他要忠心,也是基於父母孩子都在柳家過得好的情況下。現在有人抓了他的妻女母親要挾他做假賬汙蔑主子,他就是再不願意,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老娘妻女因為他而死。
“老周,我不怪你。”柳顏歡道,她是真的不怪老周,她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自古忠孝難兩全,不愧於心就好。“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將你的家人都救出來的。”
老周哪裡肯信,柳顏歡她自己都落獄了。
“是我害了您,害了柳家!老奴定會以死謝罪!”
“彆!”柳顏歡抓住他的胳膊,還沒說幾句,獄卒似是見到他們二人聊了起來,立馬過來,將老周轉移了牢房。
柳顏歡捏緊了手上的帕子,咬緊了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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