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鳶眼睛一亮,不過知道她和裴茗和離的事艱難。普通人家的夫妻,女子和離都要脫層皮,更彆說他們了。
“你有何打算?”
“不知道呢。”柳顏歡一臉清愁地坐著。
“那,我給你找個空子鑽?”裴鳶試探性地開口。
“什麼空子?”柳顏歡看向他,卻見他微挑眉頭,一副“快來問我”的模樣,她也就不急了。
她翹著的腳尖在空中打轉,一改麵上的愁容,一雙大眼暗含秋波。隻是抬眼看向裴鳶,那眼中的情愫好像要拉絲了一樣。
裴鳶喉結滾動,隻覺得屋子裡的炭火溫度有點兒高。
他伸手覆上柳顏歡放在桌麵上的小手,柳顏歡輕巧地往後一躲,他沒抓到。他再往前,她往後一收,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被裴鳶鉗住另一隻手拉到懷裡,捧著腰坐在了他的腿上。
柳顏歡撩了下脖間落下的發,口吻十分認真。
“不是在說和離的事情嗎?你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她嘴上說著這樣的話,兩隻小手已經摸到對方堅硬的胸膛上。
裴鳶被她惹得渾身火熱,真不知道這妖精怎麼生的,怎麼這麼會勾他。
“等會兒再說。”裴鳶抱著她,起身進了內室。
柳顏歡伸長了胳膊拍他的後背,“彆鬨,這麼冷的天,你讓誰燒水?”
“我去燒行不行?”裴鳶銜住她的唇,將她其他的話都封住。
紅鸞帳中香,寢被濕熱,柳顏歡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指印,她被欲念的浪潮拍得暈乎乎的。
“不行......”體力懸殊,柳顏歡實在堅持不住,一口咬在對方的手掌上,以示自己的拒絕之意。
隻可惜,她現在全身軟綿綿的,這一口也隻是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到了後半夜,裴鳶收拾好,摸著她的秀發,道:“你睡。”
屋外睜著一雙銅鈴大眼的落英,哀怨不已地將一桶熱水遞過去。
好巧不巧,他揍人回來,碰上裴鳶出門去小廚房燒水,然後他就被抓了壯丁。
他可真是努力地在彆人的愛情裡扮演著醜角呢!
裴鳶心情美妙,對他招了招手,“裴量怎麼樣了?”
“不死也殘。”落英對自己的手勁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幾日將軍府說不定有變動,你護好歡兒。”
裴鳶說完翻牆走了,留下落英狠狠打了個噴嚏。
翌日,裴鳶叫來朗星,問道:“洛鳴那邊在做什麼?”
“他還能做什麼,每日不是喝酒就是賭錢。”主子讓他監視洛鳴的所作所為,可他覺得這個廢物實在翻不出花來,不闖禍就不錯了!
“你過來。”裴鳶吩咐了幾句道。
朗星眨了眨眼,雖然自家主子和洛鳴沒有舅甥之情,可這麼坑人會不會不太好?
旋即,他將自己這個想法拋出了腦子。
也不想想裴家和洛家人曾經是怎麼對他家爺的!都是一個娘胎出來的,差距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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