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郊外有個白雲山莊，是我的，已經荒廢多年。辛苦你去請些人收拾出來。”
“啊？山莊啊？很大的嗎？”
“嗯，百餘畝吧，你先把雜草野樹清理了，屋子先收拾乾淨，我回來再看看怎麼裝修。”
“好，這麼大，我得帶二十個人過去。”
“不從村裡帶人，這個事，你悄悄去辦，彆讓村裡人知道。從外麵請人乾活。”
“哦，保密，好的。我懂了。”
“這裡是五百兩銀子，你拿著用，多請些人，儘快清出來，估計還能種上一季糧食。”
李雨微交待了蘇東來，便去與蘇北辰辭彆了。
兩日後，抵達京城。
芳華園依然閉門偵查中，園裡的姑娘都閉門不出，除了婆子來送飯，其餘時間都緊閉門窗，不敢外出。
李雨微沒有歇息，讓桃花帶她去了第一個案發現場，如煙住的宅子。
桃花隻敢送到宅子門口，便不再踏足。
“李大師，我在外麵等你。”
“嗬嗬，你怕呀？不做虧心事，半夜沒有鬼敲門，怕什麼呀。”
李雨微打趣她，不過沒有勉強她，獨自踏進了宅子裡。
屋裡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一片昏暗。
如煙的魂魄見到有人進來，疑惑地看著來人。
李雨微停下腳步，與她對視。
“你，看得到我？”
李雨微輕輕點頭，沒說話。
“那，請你幫我請個人吧，見他一麵，我死也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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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見誰？”李雨微問道。
“我想見大晉太子宇文富安！”
“哦？你不是大晉人？你是何人？”
“我，我自然是大晉人呀，你為什麼會這樣問？”
“本地人不會提國名，說吧，如果你老實交待潛伏在大晉的事，或許我可以幫你一把。”
“你真的願意幫我？”
“信不信由你。”
如煙思考，她已經死了一個多月了，她的死訊早該傳遍京城了吧？宇文富安一次都沒有來過。
也沒有彆人能看得見她，她能求助的隻有眼前這個女子了。
“我說，我說！我是炎朝培養的探子，從小在大晉生活，十歲進入芳華園，從來這裡的達官貴人身上獲取情報，傳給上司。”
“一年前，大晉的太子宇文富安見了我，與我一見鐘情，承諾待太子妃進門後，迎我進門做德妃。”
“你信了是嗎？未來大晉皇室的德妃，出自青樓，你真的信了嗎？”
“我”
如煙哽咽，現在說信不信，還有何意義？
“你們三個，出來吧！”
李雨微看向屋頂，如夢、如畫、如玉躲在房梁上偷看呢。
她們知道躲不了，紛紛飄落，飄在如煙身側，齊齊排開。
“宇文富安是不是也承諾你們貴妃、淑妃、賢妃之位？”
如夢、如畫、如玉齊刷刷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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