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貓領著眾人在村裡穿行,最後停在了鐘潤家門口。
眾人麵麵相覷,凶手難道是鐘潤?
薛二根主動對曹都尉和李雨微講了一下鐘潤的情況。
鐘潤與他爹薛村長年歲相當,他們是一起長大的,經常在一起喝酒。
鐘潤家也富裕,是地主,家裡有三個兒子,老大老二都幫忙打理家裡的產業,老三是個神神叨叨的怪人。
李雨微聽完,對曹都尉說:“正是他們父子四人,動手吧。”
不多時,曹都尉和捕快就押著鐘家四人出來了。
其中最年輕的男子惡狠狠地盯著花貓,卻並不說話。
鐘潤憤怒地盯著薛二根,厲聲說:“二根,叔與你爹情同手足,怎麼可能謀害他?你怎麼能帶人來捉你叔呢?”
薛二根還不清楚情況,隻能信任官差,他彆過臉,沒有接話。
鐘家的女眷們也紛紛追了出來。
薛老太指著曹都尉狂罵。
“你們有證據嗎?一點證據都沒有就上家裡拉人?誰不知道老薛愛吃野貓,得罪了野貓,是它們成群結隊來報複的?
再不放了我兒子和孫子,老太婆我馬上去總督府告你們!”
曹都尉並不理睬,對捕快們說:“押回去!”
接著,他轉過頭對鐘家人以及村民們說:“各位,明日一早審訊,你們有疑慮的可以去觀看。”
村民們不敢多言,不過都暗暗想好了明日公雞打鳴就起床去觀審。
鐘潤父子四人並沒有再抵抗,畢竟,他相信自己沒有留下證據。
曹都尉看向花貓,“李大師,野貓怎麼處置?”
“膽敢害人的畜生也自當受到懲罰,這事我交待貓王處置即可。”
處理完野貓的事,回到總督府時已經是月上中天。
巧兒給她們留了晚飯,吃完飯,念念一臉欲言又止,完全不是她的性格。
李雨微笑問:“念念,你便秘了嗎?”
“咳咳,夫人,我,我想跟你學本事。”
“哦?你如今已經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呀,還想學什麼?”
“想學獸語,看到夫人與各種動物交流,奴婢很羨慕,如果我也學了,處理這一類案件可以交給我,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李雨微頷首,確實可以教,但她還不能停止搬磚,功德值還差得遠呢。
“也行,走,跟我去書房,把禦獸功的古籍借你看看,你若看得懂,就學唄。”
念念大喜過望,拿到古籍之後便道謝飛奔回屋研究去了。
李雨微出了書房,見蘇北辰剛好回來。
“夫君,你才回來呀?”
“嗯,娘子,我今日在東來居吃晚飯,多留了一會。”
他神色不是很好,似乎有心事。
“相公,你怎麼了?大哥家有事嗎?”
蘇北辰微微歎氣,“六六這小子可頑皮了,把府裡鬨得雞飛狗跳的。”
“他又帶你踩屎坑了?”李雨微笑問。
蘇北辰擔憂侄兒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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