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歆看著林阿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怎麼？現在想起來了？”
“我的…好…徒弟？”
“或者，還是說，我現在應該稱呼你一聲……師父？”
林阿飛猛然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柳歆，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究竟想乾什麼？！”
柳歆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我想乾什麼？我隻是想讓你想起，你曾經欠下的債！”
“葉青，你不會以為，你轉世重生之後，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吧？”
林阿飛的身體猛然一震，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他緩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眼中已經恢複了平靜，
“原來……你都知道了。”
“沒想到，我這一世轉生，竟然還能再入我所創立的天衡劍派····”
他看著柳歆，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和無奈。
蘇泠等人聽到這個名字，皆是一臉無所謂。
“葉青？這誰啊？”
“不認識，雲辰界駐地的教化司沒記載過。”
“大概也不是什麼修為高深之人吧·····”
柳歆看著葉青，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突然揚起右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內回蕩，葉青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卻並沒有反抗，隻是默默地承受著。
“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
柳歆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知道我這五百年來，是怎麼過的嗎？！”
柳歆情緒激動，指著葉青厲聲質問道，
“一句對不起就想解決？你做夢！”
她說到這裡，語氣中帶上了一絲哭腔，
“我恨你！我恨你！”
“一句對不起就想解決了嗎？”
“來，你告訴我，為什麼幾十年前，你會讓你的佩劍化形，還帶著你的記憶，拜入劍宗？”
“你當我是什麼？！”
隔壁房間內，蘇泠等人透過單麵玻璃，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蘇泠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美眸微眯，默默想著，
“還好，柳歆穿的不是白色衣服……”
“不過，易天····季羽·····”
“書讀得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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