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還特彆看了一下價格，三千塊，並不算貴，對於徐青靈來說，更合適。
“哪塊？”徐青靈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來這裡主要也是聽說這裡有賭石，被吸引過來了，心裡想著嘗試一下，至於能不能賭中，她報的希望並不大。漲了自然很好，就算不漲，她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她隻是想來嘗試一下而已。
“這塊，我看著還不錯。”張小凡臉上露出了笑容，抱起之前看重的那塊，說道。
而如今張小凡兩隻手可謂都抱著毛料，這些毛料，都是實心的，質地非常硬，一塊拳頭都有三四斤，人頭大小的就有十多二十斤了。而張小凡此時抱的這兩塊都不算個頭小的毛料，每一塊都有四十斤，他自己倒沒什麼感覺，可在一旁的徐青靈的眼中，就完全不同了。
她驚訝的看著張小凡，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小凡哥哥，你力氣好大……”
“啊？哦，嗬……”張小凡眨眨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敷衍過去。他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這兩塊毛料放在手上他甚至感覺不到重量，隻是在彆人眼中顯然有些太過驚駭了，他之前沒注意。倒是有些不好解釋。
楊帆也挑選了一塊毛料，張小凡注意了一下，他挑選的這塊毛料屬於這一堆毛料中的中等檔次，標價在四五萬，比徐青靈的三千，張小凡這個的一萬五，都要高得多。
當然，他看張小凡不順眼，張小凡對他也不怎麼待見。雖然看得出他那塊毛料必定是要垮，可他沒有也沒有多說什麼，付了錢，就幫著徐青靈把毛料抱著走向了解石台。
這個時候，恰好有一個毛料正在開解，張小凡注意了一下，竟恰好是徐青靈看中的那一塊，被另一個人看中，買了下來。
“是我之前看中的那塊……”徐青靈顯然也發現了這一個情況，說道。
張小凡將毛料放在一旁，那解石的師傅說了一句等一會兒，然後就將注意力集中在那塊毛料上。張小凡也沒在意，對著徐青靈點了點頭，肯定了她的想法。
“嘿嘿，不懂裝懂，現在正好看一下這塊料子到底會不會漲，如果垮了倒還罷了，如果漲了……嘿嘿……”楊帆費力的推著他那塊毛料走了過來，注意到正在解石台上的料子正是徐青靈之前看中的那塊，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絲冷笑的神色，說道。
張小凡采取了無視的態度。
徐青靈也沒有說話，咬了咬嘴唇，心裡有些緊張。既期待這塊毛料會大漲，又不希望這塊毛料垮掉，總之，心思極為複雜。
“是擦還是切？”解石的師傅問道。
那個買走了徐青靈之前看中的毛料的人是一個禿頂中年人，大腹便便，看起來有一種成功人士的摸樣，他看了那個師傅一眼，說道“擦吧。”
擦石和解石都有門道，擦石的話如果選擇的方位好，直接就擦出了翡翠，那麼就可以直接當做明料賣，價格上浮，轉手就能賺上一筆，可以說將風險講到了最低。
切石也是一樣，不過同樣複雜，總之歸根結底，就是要毛料裡有翡翠。沒有翡翠，一切都白搭。
這個中年人顯然有些穩，打算先擦一下。
聞言，那個解石師傅也沒說什麼，直接擦了起來。畢竟經驗豐富，對於料子的各個窗口都有了解，直接選擇了一個更容易出翡翠的窗口。
還彆說，隻是擦了幾下，一道綠色就從那個地方透漏了出來。
“漲了，漲了……”有人立即發出了驚呼。
那個中年人也是一臉得意的神色，對著其他圍過來的人點點頭，滿臉的喜色。
開了個好兆頭，不管是誰心情都會變好。
那師傅沒有說話，立即打開了礦泉水瓶子，倒了水在窗口上清洗了一下。頓時那抹綠色，更顯眼了。
“看看，某些人不懂裝懂，還感覺不太好，你的感覺有用的話，還要專家乾什麼？”楊帆又叫了起來，滿臉不屑的看向張小凡。
張小凡的眉頭皺了起來。倒不是對於自己之前的判斷有疑惑，通過這一次擦石，他反倒對於自己之前的判斷更加確信了起來。因為這次解出的翡翠的那邊，正好是他之前看到的那塊料子中最完整的的一麵，而在後邊，稀稀拉拉全是渣子。
他之所以皺眉，是越發感覺到這個楊帆，很煩人，非常討厭。
越是接觸，越感覺他討厭。
要不是他是徐青靈的朋友，他都有一拳將他乾倒的衝動。人長得不討喜沒什麼，成天在彆人麵前晃蕩，就讓人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