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夏大哥有主意了?清微欣小聲的問道,我搖頭苦笑:你們幾個女子都沒辦法,我能有什麼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況且你們也需要多用用試劍台吧?至於我,等你們多過幾關去劍窟查閱資料的時候,再用試劍台好了,不然我一會霸占著也不好意思。
清微欣等人想了想,確實是這道理,而善道多嘴說道:夏大哥和夢雪君姐姐孤男寡女沒事吧?
能有什麼?想太多了,我隻是對煉器頗有心得研究,就想要去觀摩一下,順便看看有什麼突破口而已。我哭笑不得,不過不解釋一番,這些女子們也不放心。
聽我這麼一說,大家也就沒意見了,很快就告辭去了試劍台,她們幾個女子之間去試劍台還能交流切磋,畢竟大家劍法差不多,而我去了,看了也隻是乾著急的份。
小姑娘卻很聰明,一副秒懂的表情,悄悄傳音讓我一定套出夢雪君的心路曆程,否則就要我好看。
我心下苦笑,我可沒那麼八卦,不過以後想要和夢雪君接觸,確實要知道一些她的背景,所以我也並未拒絕。
大家都離開後,我也來到了小築的後院,而此時此刻,夢雪君正跪坐後院的小亭子那細細查看我托她幫忙鍛造的開天靈骨。
她現在正在讀取這開天靈骨半成品的情況,畢竟其前任主人將此物弄成了鏡子的胚子,現在要重新改變,可謂是頗具難度,因為把攻擊寶物變成防禦寶物,這調轉千差萬彆。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專注,她並沒有抬頭看我,在這古意盎然的亭子裡,夢雪君優雅的坐在那,雪中煮茶,擺弄自己的小玩意,周圍還零落放了不少小工具。
這小亭子怕就是她的清靜之地了。
雪亭中的夢雪君如同夜雪中的雪妖,在小爐子的紅色的火光照得她蒼白的臉上有了顏色,顯得格外妖嬈,確實有令人著迷的資本。
不得不說,她是極美的。
我抖了下衣服上的雪,隨後走入了亭子,跪坐到了她麵前,她適才發現我到來似的,凝眉說道:此物不好琢磨,煉器也尚需時日,若是沒什麼事,還請前往彆處靜候。
我不是說了麼?我對煉器頗有心得研究,可與你一同合作。我笑道。
夢雪君表情凝了下,也懶得說話了,我也不客氣,看水壺燒開,自己就泡起了茶水,並且給她也倒上了一杯。
夢雪君還在那細致的檢查所有鏡子上既有的符文,生怕有一絲一毫漏過,我也仔細看了一眼,很快說道:符文其實並非此物的難點,反倒是開天靈骨雕琢極為困難,按理說用上一級的堅硬工具,所以改變它的符文初衷,頗具難度。
此處符文已成,內裡已然存儲不少法力,雕琢便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上方的符文陣便會首尾難顧而導致損毀,豈能不是難點?夢雪君反問道。
我笑了笑,說道:所以夢雪君是在尋找介入點,好解決落刀的問題對吧?
不錯。夢雪君看我一副自信的表情,頓時有些古怪的看著我,她是煉器名家,並非是不懂得怎麼做,而是不相信還有人能另覓蹊徑。
那就趁它不注意的時候落刀就好了,隻不過上麵要雕琢什麼符文,還有在什麼時間段內讓大陣能夠改道,這才是難點。我說道。
趁它不注意?你你說的好輕巧!夢雪君一副為之氣結的表情,這是覺得我不可能做到這點。
其實夢雪君的顧慮和想法是對的,這靈骨鏡拿出來後,內裡就蘊藏大量的能量了,而大陣在鏡麵的背後運轉不停,就如同形成了自循環的河流,現在想要河流改道而行,稍有不慎就會水崩千裡,到時候就是一場災難了。
特彆是如此頂級的材料,一旦發生類似電線短路的問題,頓時就是一場大爆炸。
我有辦法吸引它的注意力,不過夢雪君必須有能力快速的落刀和讓它改道,完成攻防之間的變化,不知道夢雪君以為如何?我問道。
你真的能做到?夢雪君瞪目結舌。
我點了點頭,但她很快搖頭說道:你做不到,這裡麵的能量呈現奔流之狀,稍有不慎便會形成亂流,我不能讓你胡來。
煉器之人愛材如命,就算我是主人,現在也沒有話語權了,所以我一點都不奇怪她會這麼想,所以笑道:要不然我們打個賭好了?
打什麼賭?夢雪君冷冰冰的看著我。
如果我贏了,夢雪君就說一說為什麼會到了這裡,又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冰雪世界生活,畢竟無論怎麼說,這裡折磨都太於修行,對於領悟而言,反而弊大於利。我笑道,這言下之意就是想要她說說自己的心路曆程,隻不過婉轉一些。
夢雪君凝了下眉,隨後說道:不賭。
我暗道這女子居然冷清到這地步,不過想了想,反倒覺得應該是自己籌碼不夠,就說道:那要不然我們互相交換
莫要枉費心機了,我不是嘗劍君,亦不如他那般。夢雪君似乎知道了我的目的,根本不願意交流。
我歎了口氣,心道對方既然都看出了我的心機,那再用利益或者彆的手段硬逼她說出來,未免下三濫了點。
好吧,不說便不說了,那我們討論下如何將此物製作更加完善一些好了。我轉換了心態,開始和她積極的討論起來。
夢雪君雖然不擅長和人交心,但對於煉器的研究確實有獨到見解和愛好,並且也在我的主導下,開始和我討論起來,不知不覺,一壺茶居然都喝完了。
當然,這看似彼此已經熟悉的過程,可並不能代表我們熟稔了,很多時候這女子莫名其妙就又變成了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不願與人多說半句,這樣的情感自封,越發的讓我覺得她的過往有著許多不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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