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罪世界!
伊布小心謹慎來到了一處隱蔽電梯間。
等了一會,電梯來了,他走進了電梯。
電梯小姐向她問好,然後按了七樓按鈕,前往黑石酒店董事長辦公室。
電梯門一打開,一位滿頭白發,戴著老花鏡的老者正站在電梯門的一側。
除了他,這間辦公室再沒有彆人。
說是辦公室其實更像是總統套房,金碧輝煌的地板和護牆板,牆麵上陳列著各種風格的畫,左邊是下陷式的會客區,右邊是抬高的小型影院,可容納五人。中間是寬約兩米的玻璃道,透過玻璃,能看到下麵陳列著密密麻麻的紅酒瓶。
兩人走過玻璃道來到一整麵弧形牆麵,牆麵由原木拚接而成,木香撲鼻,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牆麵前有一張純黑色老板桌,上麵空無一物,一層不染。
“以後不要來賭場了。”康頓滿臉不高興的說。
“知道了。”說完,伊布很自來熟的從黑鐵藝酒櫃上拿了一瓶拉菲。
“剛剛你也看到了,賭場是有高手坐鎮的,輸贏全在他們的一念之間。賭博從來沒有公平可言。”康頓從邊櫃的架子上抽出開瓶器,親自為伊布打開拉菲。
“要不是我知道你今天在這,我也不敢去賭啊!格裡芬太陰險了,先是讓文森特引我入局,然後再用蒂娜轉移我的注意力,最後關鍵時刻,荷官給他通風報信。我在裡麵賭了快兩小時,愣是沒懷疑到荷官身上。”
“他挺厲害的,謹慎中透著非同一般的執著。”康頓將倒好的一杯紅酒,搖晃了一會,放到伊布麵前。“那位荷官精通聽牌,他能聽出牌的順序,卻無法隨心所欲的改變牌的順序。所以他的絕技局限性很大,隻有在特定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比如說那最後一局。”
“難怪他一上來就要梭哈,就是為了不改變發牌的順序,確保出現那四種牌型。”伊布大口喝光紅酒,把杯子放到老板桌上。“局限性大,隱蔽性強,神不知鬼不覺……我最後的底牌是什麼?”
“梅花a。”康頓為伊布又倒了半杯。
“隻換了一張呀,我以為在關主燈的刹那,換了兩張牌呢。”
“整個蒂姆能在閉目情況下百分百換牌的隻有鬼手盧卡斯一人,但他隻換一張牌,因為換第二張牌的價格,彆人出不起。”
“你不會是想問我要錢吧!”伊布驚訝地望向康頓。“以我跟查爾斯的關係,幫這種小忙還要錢,太見外了吧!”
“生意就是生意。而且賭場並不屬於黑石酒店,盧卡斯也不是酒店員工,他幫忙,主要還是看在錢的份上。”康頓微笑著把酒瓶放下,走到辦公桌前,在桌麵上點了幾下後,一個立體投影出現在半空,
一看到投影上的皇家銀行官網,伊布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錢還沒捂熱呢。”伊布委屈地說道。
“盧卡斯隻認錢,你不給錢,他什麼話都敢往外說。本來找他幫忙,是要收訂金的,看在我的麵子上,他才事後收錢,300萬,彆還價,彆讓我難做。”
最後一場賭局的籌碼總價值大概有500多萬。扣除手續費和分給文森特的五十萬,銀行卡裡還剩下430萬。
老老實實交了300萬辛苦費,還剩130萬。
伊布算了算,自己本金137萬,頂著那麼大壓力,最後一毛錢沒賺,還倒貼了7萬。
文森特這小子命真好,上賭桌的人全輸,就他一個大賺。
賭場真尼瑪黑!
“唯一值得高興的是又贏了格裡芬一次,迄今為止,保持不敗。”伊布自我安慰道。
雖然除了籌碼,還贏了不少彆的東西,但畢竟是同學,他也不能做得太過分。
康頓打電話吩咐賭場的經理把東西還給亞力和倫多後,兩人又喝了幾杯酒,聊了一會。
話題自然繞不開黑石酒店的董事長查爾斯。
“他什麼時候結婚?”伊布問
“下個月吧?我也不太清楚,要等東方的新店敲定才會舉行婚禮,東方那邊不太好弄,幾個皇子鬥得太厲害,少爺不想牽涉太深,現在在僵持著。過兩天少爺就回來了,到時候你親自問他,問好了,告訴我啊!老爺和夫人都在催這個事。”
伊布點了點頭,喝完杯中酒。“那我先走了,他回來了,讓他給我打電話。”
乘坐電梯來到一樓大廳,然後走了大概十幾分鐘,伊布再次回到宴會廳。
此時,宴會廳中的人雖然少了很多,但是氣氛卻異常熱鬨。
隻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天後牛姐,以其噸位和歌喉,收割現場無數掌聲和笑臉。一堆年輕少女在舞台旁,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大聲合唱。
格裡芬輸得莫名其妙,心情非常糟糕,也被牛姐給整笑了。
隻不過,這笑容沒持續多久,就迎麵遇到帶著勝利者笑容的伊布。
他臉色鐵青的望著伊布。
伊布不僅笑得異常歡快,還故意用言語刺激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