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另一頭的一間屋子內,剛剛獲得如此驚人信息的幾個大國的情報組長,麵色僵硬地看著牆上屏幕裡的畫麵。
天知道,他們在忽然接到自己國家上層的電話,告訴他們賽裡斯發現了有人試圖在解密者大會發動炸彈襲擊,並且已經人贓並獲時,他們的心情有多麼狗屎。
“確定是這個人嗎,李?”
阿米利卡的情報組長轉頭向著賽裡斯的情報組長問道,指著屏幕中正在被“刑頭四”大開大合地款待的利維斯。
“放心吧,紐曼先生,我們不會抓錯人的。”
李組長擺了擺手,回答道。
“畢竟當時所有待在合適觀察點的人裡,隻有他始終注意著窗外的情況,並且在我們的人靠近他試探著說出那句尊名時,也隻有他,表現出了難以扼製的激動,還追著問我們的同誌,問他是哪個部分的……不抓他抓誰啊。”
紐曼組長默認了李組長的說辭,他隻是對自己被蒙到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有些不樂意。
“你們要是早點告訴我們,說不定我們早就把他們抓起來了。”
“得了吧米國佬,你猜猜為什麼你們的解密者知道這回事,唯獨你們國家上層和你們卻一無所知。”
李組長還未說話,一旁露西亞的捷裡寧組長就幫腔道。
紐曼徹底沒話說了,據他所知,這件事最開始其實也不是賽裡斯方的情報人員發現的,而是他們的那位解密者發現的。
然後這位解密者把消息告訴了他的祖國,又告訴了阿米利卡,露西亞,甚至是曰本的解密者。
結果,這三個國家的解密者,愣是保守著秘密,一直沒去通知自己的國家。
這事兒簡單想想,就知道是怎麼個回事,但是阿米利卡上層卻始終不肯相信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克裡斯先生……你該不會是被那個顧時給迷住了吧……你好像也不是性少數群體啊……”
紐曼組長無力地想了個異想天開的理由,他還是沒辦法接受自家的解密者胳膊肘往外拐,對其他國家的解密者言聽計從,說不告訴就不告訴。
其他幾個國家的情報部長倒沒有紐曼這麼的不可接受,他們現在更多的是後怕,還有極大的慶幸。
他們知道自己這邊的能力不足,既然他們沒把握搞這件事,還不如讓敢打敢拚的賽裡斯去解決來得好。
“李組長,這樣子真的能讓他開口嗎?”
一個情報組長看著已經被折磨了快半小時,卻依然三緘其口的利維斯,擔心地問道。
“放心,他肯定會開口的。”
李組長依然風輕雲淡地說著。
“事實上,我們甚至不需要他開口,早在對他的審訊開始前,那六個執行人就已經扛不住我們的壓迫,主動認罪,把他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吐了出來。”
“現在我們審問利維斯,也隻是覺得他作為上級,應該會知道更多的信息,才會對他進行特彆照顧。”
“他們這些信了邪教的人大多貪生怕死,隻需要一點點的心理引導,他們就會原形畢露,醜態百出。”
“各位,拭目以待即可。”
李組長的一輪話下,各國情報組長(除了紐曼)皆是投來了欽佩的目光。
“不愧是賽裡斯,真的已經是大國了呀。”
眾人紛紛誇讚,讓李組長頭一次在外國同事前享受到了人前顯聖的快感。
其實他的這一番說辭,前半部分來自於審訊同事的努力。而且有一說一,那六個人滑跪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讓人懷疑,但經過求證後,事實證明他們是真的光速滑跪了。
後半部分,則來自於國內傳回來的指示,據說這是首長那邊的心理專家給出的看法,他也隻是搬過來裝個樣而已。
“歸根結底,還是得多虧顧時同誌啊,要不是他,我們哪來的機會可以大顯身手?”
“讚美顧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