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皇子叫什麼?”
“還沒起名字呢。”朱見深道,“朕準備以起名為契機,宣布他的身份。”
頓了下,打趣道“先生博學,要不給個意見?”
“算了,我又不是他……”李青及時改口,“國之儲君,自然要由皇上你來起名字才是。”
朱見深已然聽出他最初想說什麼,本就不白的臉,變得更黑了,哼道
“你可真夠放肆的,若非朕虛懷若穀,你腦袋砍上十次都不多。”
李青暗暗撇撇嘴,拱手道“皇上,這次我真走了。”
聞言,朱見深也顧不上他放肆了,忙道“彆急,先給朕說說你要去哪兒,不會又要去做道士吧?”
“我一直都是道士啊。”李青笑笑,“至於去哪兒,我也不太清楚,走著看吧,嗯…年前應該在金陵,以後就不確定了。”
朱見深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皺眉道,“你一把歲數了,還想去哪兒?”
“世界那麼大……”
“你彆瞎溜達!”
“……”李青無語“我都下野了,你還想咋?”
“萬一有用到你的時候呢?”
李青無奈苦笑,“皇上,你得對自己自信,你得支棱起來,正所謂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行了行了,要走便走吧。”朱見深沒好氣道,“玩夠了就回金陵,想朕的話也可來京,朕給你報銷路費。”
“……好。”李青笑笑,告辭離去……
~
李青去探望了石彪、和勇,說了些臨彆贈言,便離開了京師。
這一次,他真要好好放鬆放鬆了。
七月,
金陵。
李青回來時,正好趕上大喜日子,家裡又添了一口人,朱婉清生了個小丫頭。
侯府正在辦滿月酒,宴請了不少賓客,有李父一家,有曹國公,有朱祁鎮生意場上的夥伴,還有李宏的部下。
前院兒,擺了十餘桌,分不同陣營,很是熱鬨。
朱祁鎮開心的緊,拉著李青拚酒,卻被李青灌得哇哇大吐……
酒宴過後,李宏逗留了幾日,跟李青談了水師現狀,便又去訓練水師了,依舊十分忙碌。
不過,相比之前,李宏現在舒服多了,可以時常回來以解相思之苦。
李青住了下來,完善著他在大明這些年來的……日記。
這倒讓朱婉清十分歡喜,乾爹更新速度那叫一個快,再也不怕接不上了,那叫一個過癮。
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越看,她越篤定自己的猜測,她也曾壯著膽子試探,結果……卻被揍的很慘。
朱婉清委屈的不行,她沒想到乾爹竟如此沒品,她都兩個孩子的娘了,他還是說揍就揍;
主打一個不給麵子!
…
李青下筆很快,一天兩冊,保質保量且不斷更。
有時,朱祁鎮也會來看上一看,了解祖輩時的大明朝政,雖說他無意皇位了,但求知欲依然強烈。
這不,父女倆又看上了,甚至都不背著李青。
他在前麵寫,父女倆在後麵看,麵對麵追更。
朱婉清見今兒爹爹也在,膽氣兒不由為之一壯,拿著冊子上前問“乾爹,你這書叫啥名兒啊?”
“還沒想好。”李青淡淡說了句,手上不停。
朱婉清試探著說“要不,兒媳給起一個?”
李青筆尖頓了下,抬起頭,玩味笑笑,“說來聽聽。”
“我在大明長生久視。”
聞言,李青笑容一收,揉著手腕緩緩站起身。
“爹,爹你看他,他又要揍我……”朱婉清花容失色,連忙拉老子做擋箭牌。
朱祁鎮清了清嗓子,訕訕道“那什麼,給我個麵子。”
“你什麼身份,也有臉讓我給你麵子?”
朱祁鎮“……”
朱婉清委屈又無奈,“乾爹,就這一層窗戶紙,捅破得了,彆再雲裡霧裡了成不?”
她是真的煎熬,明明事實都擺在眼前,就差臨門一腳,但乾爹就是不承認,這種感覺……誰懂啊?
她還知道爹爹也知道,但懾於乾爹淫威,亦是不肯告訴她真相,可把她折磨的不輕。
朱婉清滿臉祈求“乾爹你就承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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