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對方離開後,銳雯立刻單膝跪倒在李恩麵前。
“屬下守護不力,請李恩大人責罰!”
“責罰什麼,喀特魯那家夥不一般,銳雯你不必在意。”
“可是大人”
“你真要責罰?”
麵對銳雯的糾纏,李恩的聲音忽然嚴肅起來。
“是的,大人!”
“那好吧!”
李恩起身來到銳雯麵前緩緩蹲下。
“抬起頭來。”
“是!”
銳雯緩緩抬起腦袋,在對上目光之前,李恩的雙手忽然捧住銳雯的臉頰。
“呀!”
“彆動,這可是你要的懲罰。”
“是”
聽到李恩的命令,被捧住小臉的銳雯一動不敢動。
李恩揉了揉銳雯的臉頰,隨後捏住兩邊向外拉扯。
“嗚~!”
“好了,懲罰結束,起來吧!”
銳雯聞言起身,低著腦袋不敢看李恩,微微泛紅的的臉頰不知道是李恩用的力度太大,還是這份懲罰太過羞人。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但唯一確定的是,銳雯並不討厭這種接觸。
“銳雯!”
“是,大人!”
回過神來的銳雯立刻立正站好,隻是目光還有些飄忽,不敢直視李恩。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任務嗎?”
“當然記得,大人,難道說”
“嗯,接下來你”
第二日破曉前,諾克薩斯就對普雷西典展開了進攻。
可就和昨日一樣,在眾多超凡者的抵抗下,諾克薩斯除了留下一地屍體、帶走一些守城的護衛之外,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的戰果。
直至太陽西落,持續一天的戰鬥總算是稍稍停歇。
當夜色籠罩大地,普雷西典東邊城牆。
角落處,陰影宛若流淌的河水,順著城牆一路而下,悄無聲息。
梅目看著施展秘法將眾人掩蓋起來的劫,內心不由得感歎對方的天賦之高。
僅僅覺醒暗影之力不到三個月,就能操控到這種地步。
若不是劫一副以李恩大人馬首是瞻的態度,梅目總覺得均衡與影流必將會有更大的衝突。
‘隻是,等擊退諾克薩斯後,劫真的還能回到均衡教派裡來嗎?’
梅目心中突然冒出這個想法,想到一直期望著師弟回來的慎,她不由得暗自歎了口氣。
一旁的塔諾注意到妻子的情況,投過來一個關切的眼神。
梅目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沒事。
塔諾點點頭,二人將注意力放在前方,借著劫施展的遁術,進入奈烏河,繞至諾克薩斯軍營後方。
今晚,杜廓爾將軍在眾多士兵眼前巡視了防線之後,早早的就回到帳篷裡。
然而本應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杜廓爾,此刻正全身著甲、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拄著他新做的釘錘。
“杜廓爾大哥!”
“怎麼樣喀特魯老弟?”
“他們剛剛從這邊路過了!”
“好,很好!”
漆黑的帳篷裡,二人對視著,臉上都露出一個肆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