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秀能怎麼辦?陳秀秀也很無奈呀。
畢竟韓二當家的是亦師亦友的存在,對自己幫助極大。
必須得解釋通了才行。
於是隻能耐下性子跟韓二當家的解釋
“韓叔啊,據無常審問出來的情況,你那個老相好早就已經投靠了日本鬼子,利用她戲子的身份,做了日本間諜。
四處幫日本鬼子打探情報,禍害老百姓,實屬罪大惡極。
而那個小姑娘春花,那可不是個小姑娘啊,真論起來,估計不比你那老相好的年歲小。
隻不過,她跟仙姑一樣,是日本鬼子人體實驗室製造出來的侏儒。
以方便她們扮演小孩子,以小孩子的身份,令人不設防,以達到她搜集情報,暗殺我方進步人士,破壞我們抗日救國大業的目的。
手上染滿了愛國人士的鮮血,也是該死之極。
反正她們倆人都是該死之人,不值得同情。
我這麼說,韓叔您能聽明白吧?”
韓二當家的聽陳秀秀一口一個“你那老相好”,老臉禁不住一紅。
再一聽小姑娘春花居然跟仙姑一樣,都是日本鬼子人體實驗室裡製造出來的侏儒,年歲已經多老大了,可給他氣夠嗆。
枉他對那小姑娘傾注了滿滿地父愛,即便知道她身份可能有所不妥,但一想到這麼多年,有可能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這孩子說不定吃過多少苦頭。
又想起自己死在日本鬼子手裡的那對雙胞胎女兒,死的時候,跟春花現在的年齡也差不多大。
忍不住又對春花多憐愛了幾分。
所以又是給她買新衣裳,又是帶她吃好東西的。
就差把她給捧到自己腦瓜頂上站著了。
結果,這他媽的什麼小姑娘啊,原來是披著小姑娘皮的老菜幫子。
這自己又是背她又是抱她的,結果,就這!
居然敢騙他!
可太他麼的可恨可惱了。
咬了咬牙,恨聲說道
“我能明白,我現在也是對她們倆恨之入骨。
絕對不會再同情她們半分。
如果不是知道她們倆已經進了小黑屋,而且用不了多久,就要用她們祭山神,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都恨不得現在就拿把刀,把她們倆千刀萬剮方才消我心頭之恨。
你說說我呀,這麼大年紀了,常年打雁,沒想到竟然還讓雁給啄了眼睛。
實在是慚愧啊慚愧。
給你帶來麻煩了,韓叔是一千一萬個對不住你呀。
以後我保證,絕對再也不犯這樣低級地錯誤了。
不然,連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韓二當家的也是一陣羞惱,枉自己平時號稱小諸葛,甭管對方是誰,自己都看不上眼,總覺得自己要高人一等。
結果,還不是被騙得丟了大醜。
可見謙受益滿招損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自己以後可不能再剛愎自用,驕傲自滿了。
還是得多思多想,不能再意氣用事。
這不,就稍微這麼放鬆了點警惕,好懸給山寨帶來巨大的損失。
韓二當家的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也不好意思多在陳秀秀跟前待了,拉耷著一張老臉,頹喪地走了。
明顯地這是被刺激大發了。
陳秀秀無奈地一扶額,看韓二當家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不忍。
可事兒就恰好趕到這兒了,想寬慰一下韓二當家的,都不知道咋寬慰。
隻能靠他自己啥時候想通了,自己走出來。
自己現在屬實是沒啥時間和精力,關心個人的情緒問題。
山寨現在正是舉步維艱的時候。
物資物資沒有,槍支彈藥也短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