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人想要通過滅掉寧夏的威風,提升自己的名氣。
比如這位挑釁的赤發青年,他早就急不可待了,深恐彆人搶先。
“這位同學既然對我有看法,與其嘴炮,不如上鬥將台。”
寧夏很想說賭三枚引靈丹。
但學宮內有森嚴的規矩,中等學班和高等學班的學員,嚴禁借助鬥將台進行賭博活動,違者嚴懲不貸。
當年本沒有這個規矩,但因為允許參賭,鬥將台終日熱鬨,並形成了賭業規模。
而中等學宮的學員參與賭鬥,賭資多為引靈丹,價值太大。
不僅台上爭鬥者互賭,台下也有人下暗注,弄得烏煙瘴氣,最後學宮隻能一禁了事。
自此後,鬥將台就少了中等學班和高等學班學員們的身影,成了初等學班佼佼者們活躍的舞台。
“正合我意。”
紅發青年高聲笑道。
“趙雍,你要乾什麼。”
一名身材寬厚的青年起身喝止,他是中一班班長左季。
“咱班好久也沒人上鬥將台了,熱鬨熱鬨唄,老左,就彆敗人興了。”
“是呀,就當過節了,寧夏在初等學班時,就有小崽子們放出風來,說寧夏的實力在中等學班,也能縱橫。好容易熬到寧夏升到中等學班來了,咱沒點表示,還不讓那些小崽子看扁了。”
“對了,那個寧夏,你不會打輸了,就讓黃副教務長出手吧……”
“哈哈哈……”
滿教室都是起哄聲,左季也壓不下來。
寧夏朗聲道,“希望諸位的拳頭比嘴巴硬,適才叫囂的,到時都登台,寧某一個個領教。”
“狂得沒邊了,老子一人就滅你了。”
趙雍晃身而出。
寧夏隨後跟上。
至於下課鈴沒響,已經沒人關心了。
中一班全員出動,巨大的動靜引動整個五號樓,消息一擴散,頓時瘋傳。
中等學班的學員登鬥將台,本就引人矚目,何況還有寧夏這個剛從初等學班升上去、極具話題性的初等學班第一人。
中等學班學員鬥將,必須要經過鬥將台管理處。
寧夏和趙雍才躍上高台,管理處來了個紅袍管事,向兩人確認此番比鬥係自願後,又宣布了比鬥規則全程不允許動用奇符、禦獸、傀儡,不允許動用入品法器,不得殺害性命。
寧夏參加過鬥將,當時可沒人來宣布規矩。
顯然,中等學班又是另一個世界,修士修為的提升,帶來了殺傷力的提升。
這些規則,分明是要將比鬥壓縮在一個不傷性命的可控範圍內。
宣布完規則後,紅袍管事取出一枚圓盤,激活了鬥將台的防禦法陣。
趙雍冷笑,“趙某不占你便宜,我畢竟是練氣六重,讓你先出手。”
寧夏也不客氣,手指輕點,靈虛指發動,指劍飆射。
趙雍也不是蠢人,他要挑戰寧夏,也研究過寧夏的資料,知道他修的靈虛指,最是迅捷。
寧夏指劍才到,他雙手一合,身前現出一道光圈。
“麒麟掌,成圖了,難怪敢挑戰寧夏。”
“寧夏有什麼了不起,初等學班的小崽子有什麼見識。”
“快看,趙雍反擊了,寧夏被打得連連後退,呀……”
場外的歡呼聲,隨著這聲“呀”戛然而止。
寧夏以記靈虛指點在趙雍肩頭,趁著趙雍中招,快速近前,一招霸王醉,瞬間將趙雍掃下台去。
趙雍吐出一口血水,一臉地憤怒,“大意了,大意了,可恨,可恨……”
“輸了就是輸了,還是趙兄實力不濟,下次要挑釁,先把手裡的工夫練硬了再說。”
寧夏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得意洋洋,讓人望之生厭。
霎時,一名白衣青年躍上高台,“我來滅你,適才你不是在班上大放狂言,要叫囂的都上台挑戰麼,某乃邯鄲趙國榮,你可要休息一會兒再戰。”
寧夏笑道,“適才的趙兄太不經打,寧某連熱身都沒完成,現在狀態正好,請吧。”
趙國榮不再廢話,雙掌一拍,澎湃的靈力化作滾滾巨輪,朝寧夏碾壓而去。
靈力奔出,趙國榮身子也動了,他家傳絕學苦禪神功,乃是近身格鬥的巔峰戰技。
他這一套靈力加近身的打法,曾讓練氣後期的學員,也吃了大虧。
至於寧夏,傳聞此人近身本領一流,趙國榮第一個不服。
今天他登台,除了戰勝寧夏,還要奪回苦禪神功在近身格鬥術第一名的稱號。
咣!
趙國榮才靠近寧夏,感覺自己被高速行進的大象撞了一下,苦禪神功根本沒來得及使出來,就被撞飛了,半空中就失去了意識。
“還有誰。”
寧夏冷峻的目光掃視全場,仇恨值嗖嗖地拉著,“先前在班上叫囂過的,若是覺得單打獨鬥,不是寧某的對手,可以一起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