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命妖師!
,半命妖師
殊不知這是寧夏去得遠了,脫離了神識極限,已經被迫和寧小骨切斷了聯係。
寧小骨徹底恢複了高冷狀態。
很快,寧夏登上了高台,放眼望去,一片中老年,他很容易就在人群中發現了程老頭。
程老頭坐在主席台靠中間的位置,再往後排,看見了黃有涯和顏副教務長,又看到了岑友倩岑夫子。
除此外,其他六七十號人,寧夏就沒有眼熟的了。
寧夏才登台,程老頭就衝他放著電眼,一張老臉快要笑成桃花。
隔著老遠,都能聽見程老頭正在吹噓他當年是如何慧眼識珠,從微末之地撿拔了自己。
寧夏不覺得程老頭是在胡說,他是切切實實地領情、感恩。
忽地,一個金袍中年上前,朗聲道,“諸位都是此次聯考的優勝者,現為諸位裁定名次,頒發獎品。
第二十名,龍苑學宮,蕭有涯……”
金袍中年每叫上一人,便有一名學員上前,領取一塊獎牌,和一枚一尺見方的方盒。
每唱名一次,台下就是一陣歡呼。
“第十名,神一學宮,蘇冰雲……”
蘇冰雲才上前,台下歡呼聲尤大,還伴隨著尖利的口哨聲,和“蘇仙”的呐喊聲。
主席台前的諸位大佬也含笑看著蘇冰雲,並不製止台下的歡呼。
“老祝,恭喜啊,這次你們神一算是大出風頭了,前十你們神一居然占了兩個。”
一名長胡子老者對著神一學宮宮長祝束流含笑說道。
祝束流左邊的麻衣中年道,“我覺得最值得恭喜的不是神一有兩名學員衝到了前十,而是這兩名學員竟然都不是高等學班的學員。
試想,再給兩年,這兩位學員會衝到何等顯赫的位置,屆時大考,老方,我等的壓力何其大啊。”
祝束流哂道,“老蔣,旁人說這話,我當奉承聽,你說這話,我聽著像是罵人。
你們天元學宮得了天大的彩頭,還要祝某點明嗎,真當我不知道那位安貞是何出身?這次的第一名,非他莫屬了……”
長胡子老者點頭附和,麻衣中年連連拱手,“二位,二位,知道就知道了,這事兒還是彆外泄了,弄不好就是天大麻煩……”
麻衣中年話至此處,忽聽高台上唱名道,“第二名,天元學宮,安貞。”
“嗯?”
麻衣中年拉長了聲音。
這回,台下沒起呐喊聲,反倒是一片嘩然,尤其是天元學宮所在陣營,議論紛起。
“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人勝得過安貞。”
“一定要內幕,我可是親眼見過安貞戰敗兩名築基強者,如此天才,怎麼可能被人超越。”
“還有一個沒唱名,那家夥是誰,好像是神一學宮的。”
“神一學宮的天才,我都知道,那人麵生,沒看出有什麼了不起的。”
“黑幕,黑幕……”
台下嘩聲四起。
高台上,麻衣中年也變了臉,“老祝,這不可能,你們到底在弄什麼,這次安貞的成績,我早就掌握了。
團體成績,他是優秀,個人成績,他滅殺四品山魃三個,三品山魃一個,這樣的實力,就是普通築基強者也做不到。
你們神一的那個,那個寧夏是吧,他又是什麼成績?”
祝束流麵現潮紅,激動地道,“這你得問聯委會的汪委員,沒準是他跟我老祝聯合起來作弊。”
麻衣中年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唱名的錦袍中年道,“安貞,還不上前?”
和寧夏並肩而立的高大青年冷聲道,“學生想請聯委會公布寧夏成績,一釋眾疑。”
他正是天元學宮的頂級天才,當今吳國的十七皇子,安貞。
自幼出類拔萃,為打好根基,從不進服補劑,一步步穩紮穩打。
現年十七歲的安貞,一年前,便衝到了練氣大圓滿。
此次試煉,他更是在天元學宮內一枝獨秀,力挽狂瀾,安貞自問便是築基修士來參加此次聯考,成績也絕不會比他更好。
突然衝出個寧夏,眾目睽睽之下奪走他的第一名,安貞心中怒火狂燒。
雖貴為皇子,他的生活遠不如表麵上看到的那麼光鮮。
身在皇家,他也承受著非同尋常的壓力。
對中央九大學宮的其他學子而言,取得聯考第二名的成績,是做夢都不敢想的美事。
而對安貞而言,沒能拿到聯考第一名的成績,就是徹頭徹尾的失敗。
他幾乎閉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那幾位一直嘲笑他母妃出身的卑賤皇兄,下次見他,會是怎樣一副嘴臉。
必然會將此事拿出來,狠狠嘲笑他。
“寧夏啊寧夏,你該死啊……”
安貞緊緊握拳,指甲已經戳進了肉裡,再次高聲道,“敢請聯委會公布寧夏成績,一釋眾疑。”
一眾天元學宮的學員皆跟著高呼,“敢請聯委會公布寧夏成績,一釋眾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