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乾法字輩的和尚都被驚到了。穀
“元甲能到此,他自然能到此。”
“不然,元甲是佛門弟子,金蟬子舍利寄身,豈能於常人同。”
“莫非此子已經和金蟬子舍利有所融合,這,這怎麼可能?”
“是啊,連元甲也不過是被金蟬子舍利寄身,一個外人怎麼可能和金蟬子舍利稍有融合?”
“金蟬子舍利何等偉岸的佛力,寧夏怎麼可能承受得了。”
眾聲嘈雜。
此刻,整個大殿內,除了元甲外,再無其他築基境和尚。
寧夏陡然在一群高僧中現身,這景象實在無比的突兀。
然而,這突兀落在法空眼中,則是無比的毛骨悚然。
自從那日隆法盛會過後,法空就對寧夏生出了忌憚。
緣由自然是因為連真空佛主都課算不到寧夏的來路,還因妄算天機,遭了不小的反噬。
自此後,法空大士雖心心念念想從寧夏手中奪回金蟬子舍利,卻始終按捺著心中的躁動,沒有動手。
甚至衝到這皇極之地,準備拿回元祖佛塔時,在親眼目睹了寧夏和安貞的血拚,法空也嚴令皇元寺諸和尚不準妄動,就是怕和寧夏有瓜葛,陷入茫茫劫數之中。
沒想到的是左躲右躲還是沒躲過去。
不但沒躲過去,彼此的糾纏反而越來越深了。
其實,才看到寧夏出現在此處,法空大士心裡便咯噔一下。
如此關鍵的時刻,寧夏這個不可控因素忽然出現,讓法空大士心裡起了很不好的預兆。
“見過諸位大師,咦,還有元甲師父。”
寧夏拱手一禮。
眾和尚皆神情冷漠,此間乃是佛門聖地,他們這些有道高僧也是在耗費了絕大努力的情況下,才得以出現在此間。
而寧夏一個外人卻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裡,這簡直是打臉,讓人無法接受。
“見過寧施主。”
唯有元甲和尚向寧夏雙手合十一禮。
“施主當真是和我佛門淵源深厚。
就是不知這緣是善緣還是孽緣,依老衲觀之,此緣不善。
施主還是早些離開,可保平安。”
法空和尚朗聲說道。
這番話不符合法空身份,法空本不便說出,奈何此間傳音隔絕,想表達什麼,隻能宣諸口外。
“大士既說晚輩到此來是緣分,不管是惡緣還是孽緣,總算證明寧夏和我佛有緣。
既如此,大士何必橫加乾涉。”
來都來了,寧夏怎麼可能想著離開。
法空大士不顧身份,語出威脅,讓寧夏意識到自己顯然是來對了。
法空大士冷哼一聲“施主既如此不聽勸告,老衲也隻能作金剛怒目了。”
法空大士掌中佛光爆發,一招威力絕大的佛光普照,眼見便要爆發,忽地,一道清光從那把古樸的鑰匙上分歧,法空大士掌中才暴起的佛光瞬間如煙泡一般消失。
“大士,看來佛祖的意思也是留下有緣的寧某,大士總不會逆我佛之意而行吧。”
寧夏正想著是不是取出地火龍珠來強搏一把,沒想到遇上這等好事。
法空大士一張豐滿的圓臉爬滿了青氣,其餘諸僧臉上也不好看。
忽地,法空大士深吸一口氣“寧施主,你若自退,你所求之事,老衲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