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朗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感覺那娘們兒對自己上下其手。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還有些發軟,他非得跟她好好逗弄一番,可惜如今心有餘而力不足,何況他還是人家砧板上的魚肉。
那雙手在袁月朗的身上翻找一通,最後摸出了他藏在懷裡的荷包。
那是他僅有的一點銀子了。
也罷,破財免災,袁月朗隻盼著那女人拿了他的銀子之後,能發善心放了他。
漸漸地屋裡沒了動靜,袁月朗偷偷睜開眼睛,環視四周。
那個女人出去了,屋裡隻留他一人。
偷偷活動了下手腳,剛才裝昏,袁月朗的全身緊繃,一動不動,胳膊和腿都麻了。
簡單的活動了一下,感覺身上不似先前那樣無力,袁月朗剛想起身逃跑,就聽見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腳步聲越走越近,直到一根繩子套到脖子上,袁月朗驚得立刻睜開眼掙紮起來。
高雲霄沒想到袁月朗竟然裝昏。
兩個人都立即加重手上的動作。
繩子套在袁月朗的脖子上,還沒來得及打結,高雲霄用力將人拉起來,隨即又繞到他的身後,試圖勒死這個畜生。
兩人隻是打了個照麵,但也足以讓袁月朗認出來高雲霄。
他兩手緊抓住套在自己頸間的繩子,想要掙脫。
“你這個賤人,原來是你。”
性命爭奪間,二人幾乎都用儘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賤人,放開我。。。”
“你這個婊子,我一定要殺了你。。。”
袁月朗一邊掙紮一邊辱罵,可是高雲霄死死的抓緊手裡的繩子,就是不放鬆一絲力氣。
她雙手牢牢抓著繩子,緊咬牙關,脖子上的青筋微微暴起,額頭兩側浸出豆大的汗珠。
今天,她是打定主意要弄死這個畜生。
袁月朗的雙手抓著繩子,他想要逃命,於是拚命用自己的肩膀和後背去撞擊身後的高雲霄。
兩人纏鬥間,高雲霄被擠到了牆角。
發了狠的男人瘋狂的撞向身後的女人,試圖將她的手撞開。可是任他怎麼掙紮,勒在頸間的繩子就是不放鬆一毫。
性命攸關的時刻,袁月朗爆發出驚人的力氣,砸向高雲霄的每一下都像要將她的胸口洞穿。
很快,她的臉上就露出痛苦的神色,可是那雙被繩子勒的發白的手,仍舊死死的攥著。
“你這個狗娘養的,操你娘,憑你也想殺我,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
袁月朗的一張臉也已經漲的通紅,嘴唇隱隱有些發紫,可是那張臭嘴還是不住的吐出汙言穢語。
“憑他不行,那加上我呢?”
賀小寶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根洗衣用的棒槌。
十幾歲的少年,一臉凶狠的朝著袁月朗走來。
“你敢?我是你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