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幾個村民嘗試著按照他的法子去做箭矢,且還做成了,他們多半是信了的,還帶動村子裡的人一起去做。
鐵樺樹雖能做箭矢,但村民們也不會貪婪的將它全搶奪光,因為它需要用鹽水才能化解開表麵的堅硬。
但鹽多珍貴的東西,豈是他們窮苦人家說拿出來就能拿出來的?
還不是斟酌著用量,從牙縫裡擠出那麼一小撮鹽,用於製造箭矢。
為此,待上嫵去砍鐵樺樹的時候,它還存在於此。
鐵樺樹自愈能力極強,幾乎是一個月的時間,就能長全它被村民砍過的痕跡。
上嫵見著粗壯的鐵樺樹,絲毫不見被村民砍過的痕跡,顯然是依托了它自個的修複能力。
她也學著從其他村民口中得知的法子,在與她胸口齊平的位置,塗抹上鹽水。
趁著鹽水沒有風乾,她找準角度,手起刀落間,刀刃斜劈下去,整棵鐵樺樹紋絲不動。
但被她砍過的地方,卻是削下來一大塊鐵樺樹。
好在沒人瞧見這副場景,要不非得暈過去。
要知道,他們在砍鐵樺樹的時候,是慢慢穿過覆蓋鹽水的樹皮,複又將鹽水灑在樹皮包裹著的樹乾裡頭。
接下來,提起刀一下又一下的砍著,大約花上兩個時辰的功夫才算是完事兒。
這怨不得其他,全因村民們將鹽看的比命還重,自是不肯直接將鹽水澆灌進樹乾內的,為此,隻能這樣費力。
但上嫵就不一樣了,她不過是在樹皮上塗抹了一層鹽水,僅一砍刀,就能削下來這麼一大塊鐵樺樹。
上嫵知曉自己的力氣大,但卻是不曾與他人對比過。
她以為塗了鹽水的鐵樺樹都是這樣一砍刀下去,被村民們給削下來做成箭矢,故而並沒有什麼表情。
上嫵帶著鐵樺樹的木料離開了,獨獨留下鐵樺樹上被她砍去的一處空隙,顯得格外刺眼。
前兩天,上山打獵的村民無意間見了,皆目瞪口呆,鐵樺樹的樹乾缺少了那麼一大塊木料,到底是誰乾的?
他們胡思亂想之際,又有些對背後之人的議論說道。
說的不是什麼好話,無非是敗家,鐵樺樹新多出來的缺口,不知道用了多少鹽水呢。
這些話,上嫵也是有所耳聞,不過她並未在意。
隻一心一意的在家中忙活,將鐵樺樹的木料,做成一根根箭矢。
這些活,她雖沒有親身嘗試過,但也是在書中見識了不少。
根據書中的記載,以及對箭矢的描述,她很快就上手了,做出來的箭矢也尖銳。
她做完後,都是將它們藏在這處裝著雜物的屋子裡的,生怕被蕭長逸瞧見。
蕭長逸待她很好,是決然不會允許她一個人上山去狩獵,且她自個還打算去深山。
她怕蕭長逸生氣,更是不可能讓他瞧出端倪。
思及此,上嫵不再耽擱時間,拿了箭矢後,又帶上了用來劈柴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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