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上嫵為何這般行徑的張二寶,完全看呆了。
這時,羅嬸子不淡定了,阿逸媳婦像是知道一切的模樣,令她心虛不止,不過她還是狡辯道,
“彆冤枉人,我哪裡知道小豆包去哪裡了。”
說話期間,羅嬸子眼神裡飄忽不定的光芒,沒躲過上嫵的眼睛。
外加上,羅嬸子身上有小豆包的氣息,不僅如此,她還瞧見羅嬸子右手上有三道淺淺的抓痕。
小豆包在長指甲,他那小指甲抓起人來雖不疼,但也有些力道,本來打算給他修剪一下的。
隻不過這些天有些忙,愣是忘了這件事。
如今看到羅嬸子手背上的痕跡,八九不離十,就是羅嬸子將她家豆包藏起來了。
故而,上嫵也懶得和她多說,自顧自上前逼近她,讓她退無可退。
直到羅嬸子退到土牆上,麵前是滿眼充斥著可怕氣息的阿逸媳婦,她當場嚇得腿軟。
“你要乾什麼,沒有證據的事,難道你還要逼供不成?”羅嬸子滿臉慌張,說出來的話顫抖的不行。
就在上嫵邪魅一笑,欲要用手中太初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太婆時。
有人從旁邊握住了她隱藏在衣袖下的手,她很是不爽。
抬眼怒瞪著來人,直到一張溫文爾雅的麵容出現在她眼前時,她才泄了氣。
“夫君,是她將豆包藏起來了,她身上都是豆包的氣息,還有她的手。”
說話之間,上嫵一把拉起羅嬸子粗糙不堪的右手。
舉到蕭長逸麵前,滿是哭腔的模樣,“這是豆包給抓出來的,是她,將豆包藏起來。”
上嫵在羅嬸子欲要掙紮之際,當即甩開了抓著她的手。
緊接著,她伸手指著麵前的羅嬸子,向蕭長逸告狀。
此時的上嫵像極了受傷後,欲要尋求彆人安慰的孩子。
隻要有蕭長逸在的地方,她儘可能做溫順的小姑娘,躲在他身後,看他如何懲治彆人。
哪怕蕭長逸忘卻了所有,他腦海中依舊記得,當有危險來臨的時候,保護在上嫵身側,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大概,這便是所謂的本能反應吧。
蕭長逸並未當即表態,他從靠近上嫵的那一刻,就已經注意到了她沒有穿鞋。
一雙蔥白如玉的小腳上全是汙漬,看樣子是從河邊一路光腳走過來的。
讓他唯一慶幸的是,清柳村窮鄉僻壤的,沒錢修路,哪怕用石子來鋪路都是奢望。
為此,供人行走的道路都是土路,並沒有什麼石子。
故而,上嫵一雙腳並未受傷。
許是張大娘瞧出了什麼,這才突兀的將她手中的鞋子遞到蕭長逸麵前。
蕭長逸想也不想的接過那雙繡花鞋,在眾人反應不及之時,彎腰為上嫵拭去腳上泥土,並替她穿上鞋子。
這些,對於上嫵來說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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