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咽喉這一塊,雖沒有特彆的說法,但一想到永安郡主割人咽喉的手法,就不由得心驚。
這些來參加韶華大婚的權貴世家,無一不是看人臉色下藥。
他們見淵帝都沒表態,自然不敢多說一句。
誰人不知,蕭長逸最是寶貴那蕭氏阿嫵,若是一個說的不好,想必會引火上身。
雖說他們早已心中明了,蕭長逸不在府中。
也知道他是因著昨夜永安郡主失蹤,而抽身出去找人了,至今還沒有回來。
想必在蕭長逸心裡,誰都沒有他的永安郡主重要,連成親這種大事都不在意。
昨夜尋找上嫵的陣仗太大,後來蕭長逸出府去尋找上嫵,根本瞞不住。
為此,這些人隻要一打聽,便什麼都知曉了,隻是他們不說,也不敢說。
韶華陷入了永無止儘的深淵當中,她腦海裡都是阿蓉剛才所說的話。
此時此刻,她才知曉蕭阿嫵是多麼可怕的一個人。
若說蕭長逸是煞神,那蕭阿嫵就是邪神,一個滿身邪氣的人,一個不知害怕為何物的人。
“是她,一定是她燒了蒹葭院,她就是不想讓本宮住在這裡……”
韶華嘴裡沒有停息過,她一直說著,眼神空洞無光。
身後眾人哪怕沒有聽見韶華明說那人是誰,但也能猜出來,這蒹葭院的大火與永安郡主脫不了乾係。
隻是他們不知,永安郡主為何與韶華公主過不去?
好好的大喜之日,全然成了一片火紅,還沾染了宮女的血,十分的不吉利。
躲在暗處的魅陰,將這裡的動靜看得清楚。
此事是她大意了,竟然忘記了堂屋內還有個能喘氣的宮女。
如今鬨到這種地步,阿嫵斷然被人懷疑了去。
她若不現身解釋一番,想必帝都皇城內很快就要傳出阿嫵的惡名。
這些,她可以不在意,但阿嫵不行。
阿嫵始終還要生活在這裡,沒有個好名聲,很容易被人說三道四的。
淵帝不發話,寂如海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解釋些什麼。
不過這種情況沒持續太久,便被一記聲音打破了,“那宮女好生沒有道理,竟然倒打一耙?”
等魅陰走至寂如海身旁後,停下步子,望著火蛇席卷的房屋,方才繼續剛剛的話題,
“明明是她摔死了姑娘的愛寵,不知悔改。”
“還揚言要讓韶華公主替她出氣,把我家姑娘給趕出府去。”魅陰越說越來氣。
“我家姑娘一傷心,就抱著死去的愛寵出了府,府上的人找了一夜都沒能找到蹤影。”
“那宮女與她的同伴知道王爺的脾氣,怕受到王爺的責備,才想了這一出。”
話至最後,她還不忘來上一句,“火是她們自己放的,怎的還怪到我家姑娘頭上?真是惡人多作怪!”
魅陰一張巧嘴,全然將局麵扭轉,在場眾人,就連淵帝在內都信了她的說辭。
此時,韶華也反應過來,她一股腦的直起身,顧不得喜袍上的臟汙,回頭望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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