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們倆這情況,顯然不能安然度過夜晚。
上嫵最終下定決心,先帶著蕭長逸去找水源,蕭長逸現在急需要補充水。
很快,她想也不想的將蕭長逸背在背上,根據自身五感的靈敏,踏上了尋找水源的路。
蕭長逸比她高的多,她將蕭長逸背在背上,而他的雙腿幾乎是拖著地的。
上嫵似是也注意到這些,這裡都是岩石,她倒是無所謂。
隻是,她知道蕭長逸身上有骨折的地方,若是他再被什麼岩石給磨傷,想必會很痛。
痛是小事,隻怕會讓骨頭錯位,到時候正骨又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兒。
思及此,上嫵將蕭長逸的雙腿攬至臂彎,以至於蕭長逸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雖然她身上很疼,但也沒有說些什麼,一直咬牙堅持著。
蕭長逸的重量對她來說輕而易舉,這還沒有小花的重量重。
但此時的上嫵,整個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想必她也受了傷。
也是,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來,就算蕭長逸竭力去護住她,她也會被衝力傷及肺腑的。
而蕭長逸身上的傷,就更加的嚴重了。
……
與此同時,帝都皇城內。
攝政王府熱鬨非凡,韶華儀仗早已停靠在攝政王府的大門處。
周圍全是來看熱鬨的百姓,他們無不是驚豔這場大婚的盛況。
韶華公主身後的那一百八十單嫁妝,還有送親的隊伍,都是眾人談論的話題。
而這些,讓跟隨在韶華那一百八十單嫁妝後麵的杜婉玉,嫉妒的不行。
她身後的嫁妝連二十單都不夠,顯得十分寒酸。
皆是拜杜夫人所賜,她本來已經與父親商議好嫁妝的事情。
父親也答應了,會給她準備上一份豐厚又體麵的嫁妝。
奈何今日離府時,杜夫人竟扣下了她一大半的嫁妝,她本是要去前院找父親的。
沒成想,父親身邊的小廝愣是把她攔在前院。
還說昨日父親醉酒,現下還沒醒來,請她莫要硬闖。
她在府內舉目無親,這些個家仆隻聽杜夫人一人的話,若是再這樣鬨下去,她定然會誤了吉時。
最終也隻能氣憤的上了花轎,她知道這都是杜夫人的手筆。
明知今日她成婚,還要灌醉父親,真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這仇她記下了,來日方長,等她在王府內站穩腳跟後,定然要報仇的。
此刻,坐在花橋裡的杜婉玉滿臉陰險,一雙手死死攥緊。
她自動忽略外邊的談論,不去想韶華的那一百八十單嫁妝。
她隻希望快些入府,不想再聽這些百姓無聊的話題。
不僅是她這麼想的,哪怕是韶華,也是這般想的。
她已經感覺到人群的躁動了,哪怕坐在轎輦之下,她也能透過道道紗簾,聽到百姓們議論的聲音。
她的轎輦已經在此處停放了半個時辰之久,不知道府內的人是怎麼做事的?
竟給她難堪,沒人來迎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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