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宮女疼痛不已,但她始終不敢出聲,怕一個響動,引起那邊帶著殺氣的幾人注意。
就在兩名侍衛的後方,還緊趕慢趕的跑來了一位宮人。
待珞妃看清那宮人的模樣後,她頓時有了底氣。
那宮女是淵後身邊的人,想來有此人在,蕭長逸定然不會把此事遮掩過去。
此事隻會越捅越大,她的兒子是娶定永安郡主了。
珞妃怕待會兒帝後跟著一並來了這裡,故而,很快與身邊的宮女離開了此處,回了自己的寢殿。
想著一會兒再假裝不知情的模樣,來祈求淵帝原諒淵梓的過錯。
珞妃離去沒多久,淵帝一行人也來了,等他們欲要進入側門時。
不曾想,一聲不容違背的嗓音響徹雲霄,且還帶著絲絲嗜血的瘋狂。
“爾等若要踏入這道殿門,本王立誓,定要將他扒筋抽骨!”
這記聲音被蕭長逸加注了內力,就連立在他身後的夜玄與夜玖都有些招架不住。
而先前帶路的宮人直接被這道聲音波及了肺腑,後又吐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蕭長逸挺拔如鬆的背影顯現在眾人麵前,看似挺拔如鬆,實則他雙手顫抖,久久不敢推開麵前的殿門。
但不管結果如何,他都要麵對殿內的情形,最終一把將殿門打開,大步踏了進去。
獨獨留下一句話,“守好此處,誰都不許放進來!”
這話是吩咐夜玄與夜玖兩人的,雖然帝後親臨,但也擋不住他們家王爺的一記命令。
哪怕用命去死守,也值了。
為此,兩人握緊手中利劍,目光卻是看著側門處的一眾人。
淵帝見此情形,多有怨言,何時做皇帝如他這般?被一個毛頭小子騎在頭上。
但他心知,此時不是管這個的時候,如今殿內不知是怎樣一個情形。
剛才蕭長逸的話曆曆在目,他不敢往裡闖,其他人自然也不會闖。
而淵後與淵帝的心思不同,淵後能占卜人世,自她靠近這方殿宇的那一刻,便已經察覺殿內的人在抵觸外人的進入。
她很想進去,但也知,有夜玄與夜玖兩人在,她萬萬是闖不進去的。
為此,隻能自顧自著急。
她與淵帝邁步進入了側門,其他人跟隨其後,一眾人在院內等著。
他們不知裡頭的情形,但見蕭長逸剛才的舉動,想來裡頭不會平靜。
除了帝後,就隻剩下陸遠之一人,會為上嫵擔憂的吧。
而其他人多則是為了看好戲。
……
蕭長逸一雙腿邁進殿門口的那一刻,他察覺到空氣的異樣,濃鬱的血腥味怎麼也擋不住。
他通過步淩音的氣息,剛才走至殿門口的那一刻,感覺到了上嫵的絕望。
與其說是絕望,倒不如說是深淵。
他不知是發生了什麼,會讓一個不通世事的小姑娘,陷入深淵當中?
蕭長逸無心理會外殿架子上的衣裙,他一顆心全然放在上嫵身上。
幾步上前,一把推開內殿的門,門被推開的那一刻,他雙目被滿地的鮮血儘染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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