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全亂套了,小姑娘不僅睡狗窩,就連蕭長逸的床榻都成了小花與她的常駐之地。
夜清璃被小姑娘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故而不自覺詢問出聲,“這花花是什麼,小花又是誰?”
不待上嫵多做解釋,蕭長逸先是開口打斷她接下來的話,“小姑娘玩笑之語,聽聽也就罷了,可彆追究些什麼?”
見蕭長逸臉上淡笑,話語中皆是維護之意,夜清璃心中也似是有了底兒。
看來蕭長逸十分在乎眼前的小姑娘,否則怎能在他一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看到如此和諧唯美的神色。
真不容易,他想“若是莫長生那家夥在此處,指不定又怎麼編排蕭長逸呢?”
畢竟入帝都皇城時他可聽到了不少蕭長逸的言論,不是莫長生傳的又會是誰呢?
蕭長逸手上的麒麟軍不是紙糊的,若是有人膽敢編排他,指不定在哪個犄角旮旯裡躺著投胎呢?
唯有莫家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爺膽敢如此戲弄於他。
想到這兒,他看向旁邊之人挑眉道,“說實話,你真的忍心讓長生那小子在落霞關一直待著?”
“不忍心又能如何呢?”蕭長逸隨口說了句。
複又思緒遠飄,一雙鳳眼深邃不見其底,臉上卻是了然之色,像是看開了,有感而發。
“清璃,他該有自己的人生,本王前些年自以為是的保護於他而言是束縛,再者是他勸說了本王,本王不過是給他一個機會。”
“難得,莫長生平日裡一無是處,卻偏生了一副好嘴,能勸動你這尊大佛。”夜清璃不敢想象莫長生與蕭長逸說理的模樣。
蕭長逸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出了心中疑惑,“不說這些了,本王還想問問你,為何不等淵帝傳召便私自回來?”
“這次確實是有事才不得不回來,不過你放心,我留下定北軍做收尾,想必邊境不會亂,外加大瑜國的老皇帝早就被我嚇破了膽,量他也翻不起浪?”
夜清璃一臉的不屑,全然表現在麵容上。
蕭長逸敢說若是大瑜國的惠仁帝在此處,他也會如此言語,這便是夜清璃,蒼玹的淩霄侯,漠北邊境的保護神。
“說吧,是什麼事會讓你親自來求本王?”蕭長逸率先開口詢問。
夜清璃臉上暈染一份譏笑,“你也知道淵帝愛惜羽毛,更愛惜權利,如今我風頭正茂,此番回帝都少不得一場陰謀算計,與其讓淵帝開口,不若我先發製人的好。”
夜清璃並未直言心中所求,而是將目光移至不遠處的小姑娘身上,見她與口中的“墨寶”嬉戲,唯有夜玄與夜玖兩人守在蕭長逸身側,便也不再糾結,
“我求的也不多,此番大瑜國獻上和親公主,我打算娶了她,如此也算是此次功勞的獎賞了,可和淵帝搶女人好說不好聽,除非是他自行提出,但以他的行事作風斷然不會如此做。”
蕭長逸從他的話中算是聽出了大概,夜清璃是想讓他這個攝政王在淵帝跟前上上眼藥。
既然淵帝無法再給夜清璃封官加爵,也就隻能賞賜些銀錢,但如今國庫也是吃緊,以淵帝一毛不拔的性格,實則討不到什麼好處。
若能賜下和親公主給夜清璃也算是了卻淵帝心中的一根刺,至少淵帝不會對他的猜忌加深。
不過蕭長逸很是不解他為何偏偏選定和親公主,故而眼神犀利掃向某人,“清璃,本王與你自小認識,說實話,你莫不是動了和親公主?”
以他對夜清璃的了解,若不是發生了些事情,他不會如此行事?
從小他就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他的東西彆人連多看一眼都被他記恨。
若不是他親信自己,將自己當做知己,估計自己也不會是他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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