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讓大瑜國下血本,割地納貢數不勝數,看的淵帝一陣唏噓。
在感歎大瑜國的富庶之後,又不得不提防夜清璃的手段。
生怕一個不注意讓底下的臣子篡了位,做皇帝做成他這樣的也真是不容易。
起先開口的是蕭長逸,“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夜清璃並沒有立即回話,而是打量起蕭長逸來,見他黑發之間摻雜了白發,根根白發與黑色墨發交織在一起是那麼的紮眼。
而他剛才運功的動作不僅遲緩,且氣力不足才會強行落地。
若是從前以他的武功就算不用飛身接住小姑娘,也可將數米開外的一切物體定格半空。
想到這些,夜清璃不由得想起自己聽到一些外界傳聞,為驗證猜想,他一個飛身上前欲與蕭長逸過招。
蕭長逸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憑借慣性閃身躲開,而夜清璃試探無果自然不肯罷休。
掌心蓄力劈向蕭長逸後背,電光石火之間,幸得夜玄接下那掌,又將掌心中的力道散儘。
很快夜清璃便與夜玄纏鬥在一起,不過幾十個來回夜玄便已處了下風。
夜玖則是站在一旁歎為觀止,想不到夜玄的功夫又進步了不少。
要知道淩霄侯的功夫與主子的功夫才是一個級彆的,而夜玄能在淩霄侯手底下過這幾十來招已是厲害。
與夜玄過招夜清璃遊刃有餘,卻不免有魚偷襲,準確來說也不是魚,而是上嫵的小鯤魚。
小鯤魚鉚足勁兒從口中噴出一大坨液體,就這樣泛著藍色幽光的液體洋洋灑灑飛向夜清璃後背。
他耳力極好,想要躲閃,可惜仍有些許粘液波及到了他的衣衫。
現如今白色衣衫暈染了藍色粘液,粘黏附在後背使得他渾身不舒服,臉上怒氣擋也擋不住。
夜玖在一旁看戲,發現這場戲好像唱大發了,見淩霄侯一臉陰沉,他連忙縮了縮脖子,百姓們隻知他家主子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嗜殺成性。
卻不知淩霄侯也是個手段狠辣的人,尤其是這一發怒就能讓人退避三舍,要是有哪個不想死的人撞上去估計得脫一層皮。
唉!這還要歸結於淩霄侯一身白衣給外界一種錯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相比於他們家主子的陰冷狠厲,淩霄侯的儒雅氣質更得世家貴女追捧。
要是這樣,他們家主子何時才能為他們找個主母呀?
若被蕭長逸知曉夜玖的小心思,估計又是一腳肩膀骨踹過去了。
這攝政王蕭長逸最喜歡踹人肩膀骨大家都知道,尤其是王府內的大管家寂如海,他可是被踹的次數最多的一個,這攝政王一個不如意,他是首當其衝。
沒辦法,誰讓他是大管家呢?
惹得攝政王發怒,能踹上一腳也是好的,總比丟了命強。
起先,讓蕭長逸不如意的人都是讓夜玄丟給天樞了的,如今天樞死了。
他們這些在王府內的下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但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攝政王折磨人的法子多著呢?
天樞沒了,高興的自然是帝都皇城內的世家權貴,畢竟這些年被攝政王丟給天樞塞牙縫的人也不少,其中最多的便是看著不順眼的世家子弟。
後來大臣們齊力向淵帝上書要治蕭長逸的罪,淵帝有心推波助瀾,盼望著權臣與世家合夥將蕭長逸拉下馬,可惜都被蕭長逸給躲過了。
那些死在天樞手下的世家子弟要麼欺男霸女,要麼便是鬨市縱馬,還有甚者是霸占良田。
這些事對世家權貴們來說是家常便飯,且淵帝也從不乾涉其中,算是默許此事來拉攏世家。
蕭長逸卻不會慣著他們,幾個回合下來,淵帝不再管涉世家與他之間的恩怨,而是站在一旁當起了和事佬,兩邊都不得罪。
卻又想著挑起世家大族的怒火,讓蕭長逸毫無翻身的機會。
奈何世家大族懼怕蕭長逸的兵權,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一個打盹便被蕭長逸身邊的侍衛夜玄與夜玖抓了去。
若真如此,也是有命去無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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