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他不但心裡吐槽,嘴上也要為自家姐姐代言。
嚇得恪靖公主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扛起來就離開了現場。驚得敦多布多爾濟連忙跟上“公主小心些,十八阿哥那麼重,累著你怎麼辦?快停下,為夫來扛他!”
胤祄醜拒,扛什麼扛呢?
他又不是個麻袋。
當務之急是讓他姐把他放下來,有話好好說啊,大傻春!
但不管他怎麼懇求,恪靖公主也沒鬆手。一路疾行出好遠,才把人放下“你說說你,怎麼就那麼口無遮掩呢?”
“我……”
“好好好,好弟弟,知道你是為了姐姐著想,生怕姐姐委屈。”
“本來就是嘛。”胤祄小嘴兒撅到半天高“姐姐居功至偉,戰績可查,但凡是個阿哥就原地封親王的節奏。結果汗阿瑪嘴上口口聲聲讚許、心疼,實際上卻摳摳搜搜,隻給了個郡王。”
恪靖公主樂“你小子,還真是拿豆包不當乾糧啊!還隻是個郡王,你知道這個郡王就是很多人一輩子跨不過的天塹麼?”
為了更方便他的理解,恪靖公主還舉例了八家鐵帽子王之二的順承郡王與承澤郡王。
再有一生戰功赫赫卻彆說鐵帽子了,甚至死後還被降級的安親王嶽樂。
各種實例告訴他,這個郡王就已經很難能可貴了。
整日被汗阿瑪掛在嘴邊上的兄友弟恭,其中的弟恭恭親王常寧薨後。他家兒子彆說承親王位了,連個郡王都沒撈著啊,隻委委屈屈接了個貝勒的班兒……
公主發誓,她真的,真的是想讓弟弟認清楚現實然後平靜接受。
反正萬事開頭難,最難的破例都已經做到了。
餘下的累積功勞還是事兒?
但聽在胤祄耳朵裡,姐姐就是知音“所以,汗阿瑪不止對姐姐摳,他平等地摳所有人。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老極端了。”
恪靖公主……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剛剛到底說了些什麼?
怎麼就讓好弟弟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終於追上來的敦多布多爾濟都有心讓自家公主遠離危險小舅子了。
彆他大放厥詞沒毛病,自家公主卻又被皇帝老丈人重新忌憚起來。公主府郭殿跟寢堂都用上了,可沒有地方掛更多的匾了。
但公主最疼她家十八弟,遠離他?
那怎麼可能呢!
公主隻語重心長,各種安撫。
默默引導他少些吐槽,多些平和。
畢竟現在都已經康熙四十九年夏了,曆史上的汗阿瑪隻在位的六十一年。
到時候十幾年光陰轉瞬過,能包容他的汗阿瑪不在,他這愛吐槽的毛病始終不改怎麼辦?
同樣是血脈親人,卻隻有父母更能無限地包容自家兒子,哪見過誰家兄長無底限包容弟弟呢?
就算被十八弟頗為讚許的棠棣情深,不也有怡王吞土的典故麼?
她不是說謹守本分不好,但……
過於謹慎的背後,本身就是一種恐懼啊!
可見關係再怎麼好,十三也不敢行差踏錯,生怕變阿奇那或者塞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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