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道“打烊後,我和沐姐準備去彆的攤子吃點夜宵,順便喝點酒。”
“挺好的,那我也去吧,正好好久沒吃燒烤了。”
柳若笑著道“那就算你一個,說好了,你可不許跑了。”
許修文也笑了,“放心吧,柳姨,自罰三杯而已,還嚇不跑我。”
柳若點頭道“好,那你們先聊,我下去一趟。”
柳若離開後,房間裡隻剩下許修文和沐芝蘭兩個人。
許修文本能的看向沐芝蘭。
沐芝蘭也看向他。
四目相對。
沐芝蘭就像那受驚的小鹿,立刻將目光移開。
卻又按耐不住好奇心,不住的用餘光偷偷的瞥視。
每當她看到許修文仍然在盯著她時。
她就會芳心一跳。
這種緊張害羞的感覺,是她成年後再沒有過的。
許修文盯著沐芝蘭看了許久。
之前柳若還在的時候,他沒敢太過明顯的打量沐芝蘭。
現在柳若不在了,他才放心的這麼做。
沐芝蘭的身材實在是過於成熟誘人了,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散在肩後,幾縷秀發分散在臉頰兩側,半遮掩住其精致的容顏,給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
儘管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皮膚卻依舊白皙如雪,從頸部一直到下巴皆如此,而白皙的臉蛋上又因為羞澀多了幾分紅暈,又為其增添了幾分成熟誘惑的美。
她上身著一件黑色的女式西服,領口的黑色紐扣不知何時自己崩開了,高聳的胸部不受胸罩的束縛,將裡麵的白色襯衫高高撐起。
雖然肉眼看不見具體的畫麵,但是給人一種隨時會將襯衫的紐扣也崩開的感覺。
隨著她呼吸的頻率,這種破衣而出的感覺越發強烈,讓人無時無刻不想將目光停留在此處。
以至於很容易忽略她下身著的黑色西服短裙,以及短裙下那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修長渾圓的美腿。
腳上踩著一雙跟不太高的黑色高跟鞋,更加凸顯出她婀娜曼妙的身材。
這股成熟女人才有的氣質,如此的讓人著迷,想要深陷其中。
沐芝蘭雖然不敢直視許修文的眼睛,卻仍舊能感受到許修文火熱的目光。
他的眼神很燙,落在她身體上,讓她不知所措。
她的心跳得更快,她的眼睛裡也多了幾分驚慌。
然而在她未曾察覺的地方,似乎還有一絲絲期待。
許修文沒有辜負沐芝蘭的期待。
他慢慢朝著女人走了過來。
沐芝蘭餘光瞥見後,驚慌的問“你要乾嘛?”
許修文被她的話給逗笑了。
“沐姐,我聽不懂你的話,什麼叫我想乾嘛?我不過是想走近些和你說話……”
對於這種言論,沐芝蘭自然是不信的。
彆人可能會被許修文文質彬彬,親切隨和的表象給騙了。
但她不會。
她很清楚,許修文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野獸。
倒不是在罵他。
而是他真的具有野獸所擁有的氣質。
他蠻橫,粗暴,霸道,讓人無法拒絕他的一切想法。
仿佛落在他手裡就隻能任由他擺布。
沐芝蘭不自覺地想到了之前的種種經曆……
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言歸正傳。
隨著許修文一步步靠近,他帶給沐芝蘭的壓力也越發的大。
直到走到許修文身旁站定。
沐芝蘭終於頂不住壓力,想要逃離。
她低著頭不敢去看許修文的眼睛,快速的說了一句,“我下去幫柳經理忙。“
說罷,她試圖從許修文身旁離開。
許修文當然不會這麼容易的放她離開。
就在女人越過他的肩膀,快要成功時。
許修文突然轉身,一把從身後攬住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腹,將她給抱了回來。
“沐姐,你想去哪?”
沐芝蘭被嚇了一跳,以至於聲音都哆嗦了。
“我……我下去幫忙。”
許修文從後麵湊到沐芝蘭耳邊道“沐姐,誰允許你離開了!”
沐芝蘭心裡咯噔一下。
她此時已經察覺到許修文的意圖了。
如果是在彆處,她也就不反抗,任由他胡鬨了。
可這裡是她工作的地方,腳下這個房間更是總經理辦公室。
隨時都有可能有人進來。
所以絕對不行。
沐芝蘭轉頭央求道“修文,改天我再給你,現在真不行。”
許修文笑了一聲,“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的……”
說完,他將鼻子拱到沐芝蘭的秀發裡。
在飯店工作了一天,身處於這種環境下,她的頭發並沒有染上各種氣味。
許修文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他知道那是沐芝蘭洗發膏的香味。
沐芝蘭聞言,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
然而她並非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恰恰相反。
沐芝蘭突然轉過身來,認命的口吻道“你要是要的話就快點,彆被人發現了。”
許修文一愣,旋即笑著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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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關門。”
似乎怕許修文誤會,她又解釋了一句,“我不會跑!”
許修文道“沒事,跑了我也能抓回來。”
一句話聽到沐芝蘭麵紅耳赤。
她比許修文大了十多歲,可在他麵前哪裡有半分長輩的尊嚴。
沐芝蘭咬牙道“你先去裡麵的暗間等我,我鎖上門就來。”
許修文卻依舊站在原地不動。
“我不想在裡麵,我就想在這裡。”
沐芝蘭聽後,臉色更紅了,簡直就像喝了半斤白酒,不僅大腦暈乎乎的,就連走路都快走不穩了。
可她並沒有拒絕,而是默不作聲的轉身去鎖門。
將門鎖上後,沐芝蘭再次走回許修文麵前。
許修文臉上帶著笑意,讓她心裡一緊,可同時又有幾分期待。
三十歲的女人是什麼狀態,懂的都懂。
沐芝蘭如今也正值這個年紀。
如果沒有經曆過也就罷了,可畢竟經曆過了。
那種滋味時不時就會浮上心頭。
每到夜裡,總是難免會想到許修文,然後生出一絲渴望。
她很清楚,許修文終究是不屬於她的。
等有一天他膩了,她也該識趣的離開。
因此,她並不敢過於主動的打擾許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