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這事兒是同一個人乾的之後,聶小小開始悄咪咪地環顧四周,想看看究竟誰最可疑?
首先必須圈定兩次事件中同時出現過的人。
可她當時被那臭味兒給熏的,就隻想快點兒離開酒樓,所以根本沒太注意酒樓裡都有誰。
這還怎麼去尋找目標呢?
忽然,她眼角餘光看到身旁的阿晨小師弟,唇角正勾著一抹冷笑。
這表情與其他看熱鬨的人都不同,那些人要麼幸災樂禍,要麼麵露同情,要麼滿臉好奇和猜疑。
可唯獨他卻是在冷笑!
聶小小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兩次事件中,都有他在場!
可阿晨小師弟與這三個家夥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什麼會連著兩次捉弄他們呢?
她實在太好奇了!
聶小小忽然猛地拍了下阿晨的肩膀,湊到他耳邊低聲叫道“嘿!這次我可是逮到你了,原來你就是作弄他們的人!”
“聶師姐,你,你沒有證據,可不能隨便冤枉好人!”阿晨有一絲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下來。
“要不要我用吐真丹逼供呢?嘿嘿嘿嘿!”聶小小陰惻惻道。
“好吧好吧,我承認是我做的行了吧?誰叫他們嘴欠呢!”阿晨翻了個白眼道。
“所以,他們究竟說了什麼欠收拾的話?”聶小小道。
“總之不是好話,你一個姑娘家聽了會汙耳朵的那種。”阿晨含混道。
“我要你一字一句說給我聽,看看究竟怎麼汙耳朵?”聶小小似笑非笑盯著他,手裡捏著一顆灰綠色的丹藥晃呀晃的。
“好吧好吧,是你堅持要聽的,聽了之後氣壞了自己,我可不管!”阿晨自暴自棄道。
與其被她硬塞一顆吐真丹,把小時候試圖用撒尿的方式去對付種植園裡害蟲的事都倒出來,不如主動交代。
於是乎阿晨就將小拾前輩轉述給他的那些話都說了一遍。
聶小小聽了之後,卻並沒有生氣,反而滿不在乎拍拍他的肩道
“這些混賬說我強搶漂亮小公子,似乎也沒說錯,那天的確是我硬拽著你去酒樓吃飯的。
可他們說我跟你有男女之事就純屬胡謅了。
那幫蠢貨難道不知道?男孩子最早也要到十歲之後才夢遺滑精,在此之前哪裡能夠行男女之事?
至於今天說你是被我罩著的,也沒說錯呀,你就是被我聶小小罩著的嘛!
不過既然知道你是我小魔女罩著的人,還敢在背後嚼舌根子,的確是欠收拾!
好了好了,彆氣了,等這次大比拚結束後,我保證讓他們身上起一個月的疹子,又癢又疼,一撓就起大包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