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在哪裡?”
劉寰騰地站起來,眼中充滿了期盼之情。
溫睿臨說道,“有消息稱,長公主已經到了湘州。”
劉寰眼中有疑惑之情,“湘州,姑姑去湘州乾什麼?”
溫睿臨說道,“北莽正在攻打湘州,遇到了頑強的抵抗,遲遲沒有攻克下來。聽說長公主與霍無缺帶著一隊人馬去了湘州,至於具體情況,兵荒馬亂的,還沒有人見到過長公主,也無法核實。”
劉寰歎了口氣,“姑姑應該知道我在崖州啊,她要是來找我,不會繞道去湘州,可以直接來崖州與我彙合。”
“我的真的好想姑姑了,皇祖母死了,太後消失不見了,我的至親也就剩下姑姑一人了。唉,這麼下去,我真的成為孤家寡人了!”
“你們要抓緊找到姑姑,因為我們皇家的寶藏還在她手中,有了這份寶藏,哪怕去爪哇國或者倭國,我們都能日子過得很舒坦。”
溫睿臨點點頭,“陛下放心,我已經派人盯著此事了,隻要一有長公主的消息,立馬稟報。”
“對了,我們派去蜀中的人回來了。”
劉寰大喜,“是嗎,太好了。”
“這蜀中乃富饒之地,糧草充足,兵強馬壯。多年來朝廷對蜀中多有照顧,連鄧驍的兒子我也不避嫌讓他當上了蜀王,他們得好好回報我們才行啊。”
“這一次,鄧驍給我們送來了多少金銀,多少糧草,多少蜀錦,又有多少兵馬?”
“那蜀中姑娘嫩如水,他可送來百八十個姑娘沒有?”
溫睿臨臉色有些難看,“呃,並沒有。”
劉寰疑惑不解,”並沒有?是什麼意思?”
溫睿臨忿忿說道,“我們派出去的欽差大臣並沒見到鄧驍,也沒有見到蜀王鄧天麒,隻有一個小官接見欽差大臣,他們說蜀王和鄧驍都出去帶兵打仗去了。”
“而且,最為過分的是,他們隻打發了五十兩銀子就讓欽差大臣回來了。”
“五十兩銀子,打發叫花子還不如。”
劉寰氣得麵皮發白,“白眼狼,鄧驍就是個白眼狼。”
“以前每年蜀中都要送百萬兩銀子給朝廷用,珍寶無數,蜀錦堆成小山一般。現在我們落魄了,落難了,他就不搭理我們了,實在是可恨啊!”
“早知道當初把紫鳳郡主給娶了,這樣的話,鄧驍他也不會這般對待我。”
高鬆在一旁說道,“這鄧驍果然是條老狐狸,他現在實力雄厚,不僅不兵馬派過來護駕,反而隻給五十兩銀子,看樣子,他已經與北莽一樣,站在我們大漢的對立麵,站在了百姓的對立麵了。”
“那紫鳳郡主可是絕色美人啊,不僅容貌無雙,而且足智多謀,可是鄧驍的心肝寶貝。隻是當時陛下還年幼,此事就沒有敲定而已。想不到這鄧驍翻臉無情啊,比吳精喜還可恥。”
劉寰說道,“的確如此,吳精喜知道我到了崖州,還派人送來了一萬兩銀子和幾千擔糧食,雖然少,可總比鄧驍強啊。”
“世人都說吳精喜是曹賊,我看著鄧驍才是真正的曹賊。”
“氣死我了,等我有朝一日打敗北莽,一定要把鄧家趕出蜀中,將他們降為平民。不,這還不能消我心頭之恨,我要將紫鳳郡主封為最低等的常在,讓他們也嘗嘗今日我受的委屈。”
溫睿臨連忙寬慰道,“陛下,莫要為這等沒肝沒肺的人傷了龍體。”
“還是由老臣陪著陛下去選妃吧,這崖州雖然偏僻,卻風景秀美,姑娘也得天獨厚,飽滿多潤,陛下見了一定歡喜。”
崖州的皇帝劉寰選妃選得熱火朝天,大邑的陸長生也忙碌得很。
他才到大邑第八天,就有人來攻打大邑了。
來的人是臨安傀儡皇帝劉構朝廷的兵馬。
耶律雄基正在全力攻打湘州,務必要將這塊硬骨頭給啃下。
可是曾秀全是塊又硬又老又倔的銅豌豆,他每次出征前都扛著一口棺材擺在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