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花?沒聽說過!”
陸長生沒有說假話,他是真的沒有聽過這名字。
女子扭動著腰肢,走近來,“哦,原來是個瞎子啊,怪不得沒聽過。”
柳兒在馬車內大聲喊道,“長生哥哥隻是眼睛看不見,可是他能聽到啊。”
“你唱得那麼醜的歌,把我都吵醒了。”
五月花瞪了柳兒一眼,“好大膽子,你是第一個敢說我唱歌唱得難聽的人。”
“等下我殺了這個瞎子,再將你這個小丫頭脫光衣服,丟到後山喂豺狼去。”
柳兒一點也不怕,“前麵的四個人也是這麼嘴硬的,可我們還是安然無恙地到了這裡。”
“你趕緊讓開路,讓我們進入惡龍穀腹地之中,免得被長生哥哥的霸王刀砍成肉醬。”
五月花不願與小丫頭口舌之爭,要爭也要與男人爭一爭才有趣,“我說你們這些人,去哪裡不好,偏偏要來我們惡龍穀。”
“嗬嗬,你們以為打贏了殘疾老人,揍了小孩,就很了不起了嗎?”
“我這一關,才是最緊要的一關。以前也有十八個人像你們那樣都闖到了我這一關,可惜啊……”
陸長生問道,“可惜怎麼了?”
女子伸出纖纖玉指,嬌聲說道,“可惜他們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最後化為了花肥,澆灌了這惡龍穀中的鮮花。”
“你們以為這裡的鮮花這麼茂盛是怎麼來的嗎,那可都是這些死人肥料養活的啊。”
馬子龍實在忍無可忍,“你連裙子都沒有穿,褻褲也沒有穿,他們如何能拜在你的石榴裙下?”
五月花笑吟吟地看向馬子龍,“我這樣穿,不正是你們男人所希望的嗎?”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像我這樣漂亮的女人包裹得像粽子一樣吧,你們隻希望我穿得越少越好,最好不要穿。”
柳兒歎了口氣,張時修問道,“柳兒,你歎什麼氣?”
柳兒說道,“這個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張時修說道,“她的確很有本錢啊,而且她說的都很有道理,如果我年輕個百來歲,也會很喜歡看她這樣的身材的女人。”
“你看看馬子龍,他說歸說,可是完全不影響他的眼睛在這女人身上不斷地掃視,畢竟不看白不看,又不要花銀子,也不要娶回家伺候,看了也不吃虧的。”
柳兒有些無語,“老祖,你怎麼能這樣呢?”
“還有,小馬哥,你不是喜歡長公主嗎,你怎麼能這樣色眯眯的呢?”
馬子龍有些無語地說道,“柳兒,你這就冤枉我了,我這麼仔細觀察她,是想著看她身上藏著什麼暗器沒有,免得長生和他對戰的時候,一不小心著了她的道。”
柳兒嘟著嘴說道,“她身上乾淨得連一根毛都藏不下來的,如何能藏暗器。”
“嗯,也不一定啊,我記得當初在離陽城的時候,長生哥哥還殺過一個女人,當時這個女人將衣服都給脫下來了,可是她依舊發出了一道暗器,那道暗器藏得太深,太過於詭譎,連長生哥哥都被打得措手不及。”
馬子龍問道,“那後來呢?”
柳兒說道,“後來啊,長生哥哥的拳頭將她的胸脯給打穿了。”
“所以啊,我才歎氣,這些女人,無論是穿衣服還是脫光衣服,無論是彪悍還是嬌柔嫵媚,在長生哥哥眼中都是一樣的。”
馬子龍忍不住問道,“什麼一樣的?”
柳兒說道,“長生哥哥是不會喜歡她們的,長生哥哥隻喜歡她們的人頭。”
這邊三人說著話,那邊已經打了起來了。
陸長生的出手,和柳兒說的一般無二,直取五月花的人頭。
五月花驚呼一聲,身形如夢如影,便閃現到了三丈之外,嬌聲說道,“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凶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