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淨了等著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付出很大嗎?”
“孔秀才邋裡邋遢的,也就小姨不嫌棄他,洗乾淨了也沒有王爺孔武有力,也沒有陸長生俊朗啊。”
海阿妹不解地問道。
鄧天麒感受到了一些壓力,“比方,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
咳嗽了兩聲緩解一下壓力,鄧天麒說道,“阿妹你放心,我是個征戰沙場的人,當年也是帶兵出征雲滇才認得你。”
“這一趟,我就去天竺走一趟,帶回輪王七寶之後立馬回來,絕對不多耽誤半天時間。”
“阿妹,你也不想自己兒子登基冷冷清清、沒有什麼祥瑞,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賀禮吧?”
海阿妹拿不定主意,便拿眼睛看向紫鳳。
紫鳳秀眉微蹙,“不行,你絕對不能去。”
“如果是平時,你想去打仗也就由得你了。爹娘這幾個月讓你呆在蜀中,不許你走出成都半步,就是為了接下來的日子。昊哥兒登基,蜀中建國一事比天大,你這個當王爺的,當太上皇的,絕對不能離開。”
鄧天麒梗著脖子說道,“什麼王爺,什麼太上皇,我就是個粗鄙的武夫而已。我的特長就是帶兵打仗,而不是守在成都生孩子。”
“你看陸長生也是王爺,還是親王,他還不是一天到晚在外麵打仗。不說彆的,劉秀珠還是皇帝,她還不是衝鋒在前。那耶律雄基無論是當幽王,還是當皇帝,先前攻破我們大漢那麼多城池,可都是出自於他之手啊。”
“我已經決定了,這一次天竺之戰,我必須要去,誰也攔不住我。誰說也不好使。”
紫鳳站起身來,便往鄧天麒的位子那邊走過去。
鄧天麒有些慌張,便習慣性地要躲。
可是看了一眼旁邊是挺著個大肚子的海阿妹,不能碰,也不能躲,便用手遮擋住頭,“姐,陸長生看著呢。”
“小心人家悔婚了。”
紫鳳氣得滿臉通紅,手停在空中打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
最後還是氣不過,在鄧天麒遮擋住腦袋的手背上打了一下,紅著眼睛說道,“我要告訴爹去,你又胡說八道。”
鄧天麒連忙拉住紫鳳的手,“姐,彆動不動就告訴老頭子。他身體不好,一生氣就頭暈腦脹。要是一口氣上不來……”
紫鳳實在忍不住了,伸手掐住了鄧天麒胳肢窩下麵的肉,“讓你口無遮攔,讓你胡言亂語。”
這個地方,可是最為脆弱之處,鄧天麒嘴角都歪了,可他不敢躲,“姐,你彆這麼凶,陸長生都看著的呢?”
“要是他知道你不是那麼溫柔、漂亮,而是這麼凶殘,說不定會更喜歡劉秀珠的。那聘禮直接送到臨安去了,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好好好,算我說錯了,我給你賠不是。”
見紫鳳真的生氣了,鄧天麒感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怒火,連忙低頭。